?”
一个人睡着冷,有燕翎在,她总能舒舒服服睡个安稳觉。
想当初她与燕翎刚成亲时,二人各睡各的,挤在一块格外不自在,如今倒是成了家常便饭,想到此处,宁晏咧嘴轻轻笑了笑,又往他怀里拱了拱。
跟个小猫似的,燕翎又怎么舍得离开。
两个人闹到很晚方起,一道去给二夫人赔罪,二夫人反倒觉得他们夫妇过于慎重了,
“你们这段时日太辛苦,在家里就不必拘束,咱们家没有晨昏定省的规矩,你们好好歇着便是。”
白日燕翎总有些公务要忙,到了晚边彻底闲下来,陪着宁晏过除夕。
吃过年夜饭后,宁晏翻开京城的家书读给燕翎听,燕翎靠在围炉听着她婉转动听的嗓音,闭目假寐,
“瓒哥儿和珺哥儿顺利考过秋闱,正在准备开春的春闱,璟哥儿秋闱失利,又要等个三年,怕是不成了”
燕翎在一旁摇头,“他本不是科考的料子,整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怪的了谁?”
宁晏笑道,“回头让父亲给他谋个荫职。”
燕翎沉着脸没吭声,
宁晏见他脸色不好,又岔开话题,“二弟和四弟同时过了秋闱,想必父亲很高兴。”
燕翎颔首,也不知是累着了还是怎么,竟是难得往她身上靠了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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