胧胧,洒落在大理石地面上。“江淮序,我没力气了。”温书渝尽力了,体力悬殊太大。“接下来,我来伺候你。”江淮序抱起她,走进浴室。短短的十米距离,走得异常艰难。江淮序故意咬她的耳垂、细嫩的颈肉,“宝宝,你抖得好厉害。”不让她有任何逃离的机会,江淮序的手掌紧紧压住她。江淮序始终不放开她,即使在清洗毛笔的时候,将她圈在自己怀中,握住她的手在花洒下仔仔细细洗新的毛笔。只从背后看上半身,看不出来没有任何异样。“宝宝,手也要好好洗洗。”江淮序挤了沐浴露,一根一根插入她的指缝清洗。将每个缝隙清理干净。毛笔笔尖滴着水,被江淮序握在手里。温书渝问:“你给毛笔消毒干嘛?”江淮序低笑出声,“你说呢,宝宝,当然是写字。”没有在浴室逗留,辗转回到书房。好像真的来写字。书桌上铺上了柔软的毛毯,细腻的羊毛紧贴皮肤,隔开了冰冷的桌面。江淮序磁性的嗓音,更加嘶哑,蛊惑她参与游戏,“宝宝,我写你猜好不好?”温书渝咽了咽口水,没有回答。毛笔已开始它的任务,笔尖清扫,酥痒万分,温书渝抓住江淮序的一只手臂,指尖陷进皮肤里。心脏难耐,痒痒的,又挠不到,她想要更多。江淮序停下写字的手,问桌子上的女人,“宝宝,三个字写完了,猜出来了吗?”“没,猜不出来。”完全不像在掌心写字,毛笔的笔头柔软又微微扎人,她哪儿还有闲心去想写的什么字。江淮序低笑出声,“那就只能接受惩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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