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顶灯一个珠子一个珠子看,勉强辨别出上面的三个字母。yws。换种组合,那就是wsy。她的名字的缩写。温书渝握住珠子瘫坐在地上,真的是她的名字缩写,他究竟瞒了她多少事。知道了答案,反而心思更重。已经不需要其他了。一个男人将刻有一个女人的名字的手绳戴在身上,那么多年。傻子都知道是什么意思。他为什么要骗她是平安符?她问了很多次啊。 摊牌门外江淮序喊她, “鱼鱼,你的证件在哪?”温书渝慌忙收起珠子,拍拍脸颊, 神色恢复平静, “在我这里。”单听声音是听不出来任何异样的。温书渝拿起抽屉里的卡包, 边走边问:“我们去哪里玩?”江淮序接过她的证件,放在一起, “去西南。”出国来不及,看风景国内就很好。“行,你来安排。”和江淮序一同出去, 从来无需她操心。小时候都做得游刃有余,更不必提, 现在的他,早已独当一面。航班是第二天下午时分的, 江淮序不会选择早班飞机, 要考虑家里的小懒鱼。到达候机大厅,两人坐在位置上等待检票, 温书渝向窗外望去,薄云似轻纱拂过,几缕长长的云弧线, 画出不一样的线条。温书渝拿出手机想拍照,顺便画几个图案。结果, 江淮序将她的手机没收, 递过去一部新的手机, “想拍照用这个。”温书渝按亮屏幕, 手机没有插电话卡没有网络,只能拍照。这是多怕她看到网上的恶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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