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答她时间的问题,当时想到就去做了,正好那几天不用回家,不会露馅。温书渝自责,“可是,你做了个手术我都不知道,作为你的老婆我很失败。”江淮序揉揉她的脑袋,“傻瓜,怎么会这样想,是我没有告诉你。”安静地看窗外的朦朦月色,困意全无。温书渝向江淮序怀里拱了一下,突然出声:“你真的不想要小孩吗?”她忘了,这个问题曾经问过。江淮序目光跳向窗外,玻璃窗上照出两个人的身影,“你想我就想,你不想我就不想。”温书渝追问:“你呢?我问的是你。”掰回他的脑袋,视线就这样紧紧盯着他,不想听他说因为她,不想听他说为了她。江淮序眼神坚定,“鱼鱼,我不想,我不想你受怀孕、生产的痛,我们俩这样过一辈子就很好。”“在我心里,你是第一位,没有之一。”醇润的语调没有任何一丝犹豫,乌黑瞳孔里坚定不移。“江淮序,你傻不傻啊?”温书渝直起身去够他的唇。还说她傻,明明是他傻才对。江淮序轻轻笑着,“不傻,这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一个门诊手术,割了一刀。”说得云淡风轻,她去查过,需要休息两三天,哪有那么轻巧。温书渝板着脸警告他,“以后有事不可以瞒着我,你这样在我心里的信誉会大打折扣的。”还锁在柜子里,要不是她碰巧发现,真会被他瞒天过海瞒过去。“如果还有呢?”他的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回去转移藏秘密的地方。“那看什么事。”江淮序适时转移话题,“睡觉吧,很晚了。”庆功宴结束已经接近10点,两个人闹腾了这么久,早已下半夜。温书渝凑巧打了一个哈欠,伸出手臂,“那就睡吧,你抱我。”江淮序拦腰抱起她,“好,抱你。”躺在床上却睡不着,温书渝手向下攥起,“江淮序,要不体验一下不用套,反正你都结扎了,就体验一下。”她还挺好奇的,不知道是不是像书中写的那样舒服。江淮序拉起她的手,凛声说:“鱼鱼,别闹,不可以。”“可以的。”“不可以。”她非要和他争辩,最终还是江淮序赢了,他不做任何让步。尤其是这件事,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那就睡觉。”温书渝气鼓鼓地去睡觉,背对着江淮序。淮序试图和她说道理,“鱼鱼,真的很危险。”在气头上的人,怎么可能听得进道理。温书渝完全不搭理江淮序。长臂搂住她,抱在怀中。翌日早上,太阳升空,厚重的窗帘渗不进一丝光亮,床头的闹钟响了,温书渝揉揉酸胀的眼睛,按灭了手机。开始她的计划。“江淮序,老公,淮序哥哥。”温书渝试着喊他,皆没有回应。摸上他的脸颊,亲了他的嘴唇,人还是没有醒。那可太完美了。温书渝掀开被子,蹑手蹑脚地爬到床的另一侧,直接坐了下去。惊叫一声,“嘶,好痛。”江淮序直接吓醒,猛然睁开眼,头皮发麻,四肢百骸尚未苏醒,还以为是梦,“鱼鱼,你别夹。”太始料未及,差一点就没收住。清晨刚醒的缘故,他的声音里带了砂砾感,磁性又蛊人。温书渝白净的小脸上,杏眉蹙起,“我没。”她也控制不住,那一刹那地条件反射。
“宝宝,你真的…你让我说你…”江淮序的声线冷了下去,万万没料到她胆子这么大,趁他睡着,直接上手。又不忍责备她,声调越来越弱。人还在乱动,江淮序的身体出卖了他,和她在纠缠、勾连。太不争气了。温书渝嘟囔,“明明就很喜欢,还装。”还是害怕万一,江淮序抄起床头柜的东西。江淮序眼神沉了下去,“喜欢不代表可以,你胆子太大了。”温书渝推开他,忍不住反呛,“我不要听你说教,我要睡回笼觉了,你爱咋滴咋滴。”两个人不欢而散。江淮序也很冤枉,他就是正常的语调。没有过去两分钟,江淮序从背后环住温书渝,轻声哄她,“鱼鱼,我错了,这真的很危险,因为做完手术还需要正常避孕三个月。”和她说清楚利害关系,她会明白。原来是这样啊,温书渝表面毫无波澜,“哦。”她错了也不会承认,更不会低头。小时候到现在一如既往。“鱼鱼,我哄你睡觉。”江淮序将人扶了个身,面朝他。这个姿势让温书渝梦回昨晚,江淮序捞住她的腿盘上他的腰,她像树袋熊一样,趴在他怀中,旖旎又暧昧。两个心跳从来没有离得这么近过。温书渝抠着指甲问:“三个月以后就可以了吗?”还在想着这件事。江淮序温声说:“到时候再说吧。”“哦。”天天回他哦,江淮序习以为常。他的怀抱太舒服,温书渝睡了过去。一觉睡到午后,温书渝和江淮序通气,“上次那个案子真的是陆云恒的爸妈,所以我可能接下来要和他有接触,我保证,只在律师所。”江淮序敲了下她的鼻头,“你还想去哪儿?”“想去江总你心里啊。”温书渝答非所问,做了一个k,撩一下他。事实证明很好用,被江淮序按在怀里亲了半天,才不舍地放开了她。江淮序查看手机信息,原本想问宋谨南怎么样了,他提前有事回去,走的时候脸色阴沉。结果,看到周杭越给他发了一张截图,是陆云恒的朋友圈,【怀念过去。】周杭越想和他八卦吐槽,【得到的时候不珍惜,现在有病。】开始江淮序并不在意,但他被照片中的一个蓝光吸引,放大照片仔细看。照片没有拍到人,但出现了一只手。他再熟悉不过的温书渝的手。蓝光是鱼的戒指,没有错。 有我江淮序关掉照片, 没有什么太大的特别,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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