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甚至扒的更紧。怀中的女人似是有所察觉,和他作对,警告他,“江淮序,你不要动。”她处在半梦半醒之间,这声警告毫无威慑力,娇嗔的意味更足。一翕一合的唇,像是引诱他坠入深渊的诱饵。江淮序低下头吻上她的唇,堵住了她的哼哼唧唧,她是真的懂,如何撩拨他。即使这一切是无意的。温书渝的脑袋逐渐发昏,手搂上他的脖颈,仰头回应他的吻。身体的血液尽数涌入头顶,神经末梢肆意蔓延,全身太热,中央空调仿佛失去了作用。温书渝踢开身上的蚕丝被,一个动作,灭掉的小夜灯倏然亮起,睡裙被撩起。太过美艳的画面。江淮序强迫自己不去看,他的手慢慢移到温书渝纤细的腰肢上,捉住温书渝作乱的手。她怎么这么喜欢摸他。温书渝挣扎着嗔他,“江淮序你好讨厌,都做梦了,还不让人摸,真抠。”“你是我老公,摸一下又不会掉块肉。”她以为是做梦,那便满足她。起初温柔又克制的吻停了下来,转而取代的是,汹涌又急切的亲吻,吻得越来越深入,呼吸也越来越重。舌尖滑入,重重落下,一点一点的,将滚烫的气息,渡到她的唇中。双腿来回滑动,像被电流击中,又麻又痒,唇又被封住,无法动弹。温书渝推着他的胸膛,想说让他轻点、慢点,一句话都说不出口。是本能还是其他,温书渝的手忽然伸向了其他地方。“列车”失控之前,江淮序紧急刹车,停下了湿热且漫长的吻。温书渝砸吧砸吧嘴唇,扯上被子翻了个身睡去了。睡眠质量是真好,活脱脱一副渣女的模样。江淮序指指她的额头,“没心没肺的鱼。”轻手轻脚地走下床,去卫生间。一地银辉透过磨砂玻璃门落在卧室门前,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玻璃门上却无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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