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巴巴地说:“噢,老公,这样可以了吗?”“还行,勉强及格。”江淮序微微点头,不甚满意。得了便宜还卖乖。“那就勉强吧。”温书渝拉开车门,没工夫和他拌嘴。天旋地转,温书渝进入到一个怀抱中。江淮序搂住她,贴着她的耳边,“拜拜,老婆,晚上见,记得想我。”这个拥抱的举动,让温书渝昨晚的怒气再次升起。捏紧拳头,一脚踢在江淮序的腿上,“滚。”江淮序并不恼,帮她整理了下卷发,“打是亲,骂是爱,再打,说明你爱我。”“有病。”温书渝坐在驾驶室里,忘记发动车子,她确信江淮序有病,有大病。心不在焉地走进公司,孟蔓看她的神情,“没睡好啊?”温书渝趴在桌子上,“没,春困秋乏夏打盹冬眠。”一年四季没有不困的时候,孟蔓拉下百叶窗帘,“那你睡会,下午才见当事人。”只是这一睡,温书渝又陷入梦中,被梦缠身,久久未能醒来。迷迷糊糊,半梦半醒,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在梦里,温书渝倒回到18岁,高考结束的夜晚,漫天的烟花,一望无垠的海边,江淮序向她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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