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上他,早喜欢了,同理,他如果能喜欢我,也不会等到现在,不要总是把我俩扯一块。”门外的江淮序听得一清二楚,一次又一次找罪受。术前一晚的很难喜欢上另一个人,到今天的如果喜欢的话,早就喜欢了,还不够明显吗?无数次生生将心脏剜出去,过去的26年,钻心的痛还少吗?他在庆幸什么呢,温书渝不谈恋爱,又不是因为他。无力地靠在墙边,江淮序忽然很想抽烟,摸了口袋什么都没有。温书渝打开门透气,听到一个男人用平淡的声音说:“鱼鱼,我听见了。” 求婚听见什么?反应了几秒,温书渝才明白江淮序说的是什么,“怎么了吗?”自认为那席话没什么问题。月色下清隽身影卓然挺拔,江淮序敛下眼睫,神色恢复如初,“没什么。”他有什么资格呢?江淮序天天来医院,上心程度堪比她这个亲生女儿,温书渝内心过意不去,“我爸已经好多了,可以下床活动,有护工在,你可以不用……”似乎是提前预判到温书渝想说的话,江淮序缓缓转过身,望着眼前未施粉黛的脸,“鱼鱼,你这么不想和我牵扯在一块吗?”身侧的男人面容一半隐匿在走廊中,淡漠的语气,就这样直勾勾盯着她,压迫感十足。被人误会,索性直接说开。“呵”地一声,温书渝抱着胳膊不甘示弱,“第一,我是怕影响你的工作;第二,的确不想扯在一起,让双方父母觉得有希望;第三,你有喜欢的女生了,总来医院看我爸,会让别人误会。”闻言,江淮序直起身,依旧是不辨情绪的音色,“我进去看下温叔叔,你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不欢而散的一次见面,谁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闹僵了。前不久才缓和的关系,瞬间降至冰点。温母自然察觉出二人的反常,“你和淮序怎么了?”温书渝挠挠头,没好气地说:“没怎么,不知道他抽什么风。”她的确不知道,明明每句话说的在理,他在生什么气。“唉”,温母摇摇头。只不过,江淮序并没有听温书渝的话,依然每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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