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子。第二天要进行手术的缘故,术后一堆事情,温书渝让温母回去休息,她留下来陪床。温父靠在床头,捏了捏鼻梁,“鱼鱼,来聊聊,你不找对象,相亲也不去是因为在等陆云恒吗?”这段时间,频繁提起这个人。不止她爸爸,沈若盈一样问过这个问题。外人不知她和陆云恒的事情,身边的人清清楚楚,当初差一点就在一起了。就连温父、温母都是这样想的,只不过后来,没有后来了。从遥远的回忆中缓过神,温书渝声音闷闷的,“爸,我说实话,我没有在等他,就是过了喜欢一个人的年纪,很难再喜欢上其他人了。”温父了解她的女儿,性格倔、犟,认准了一件事、一个人,一条道走到黑。“鱼鱼,也许只是你的喜欢给他加了一层滤镜,你要学会放下执念,爸爸不想道德绑架你,但是手术毕竟有风险,妈妈需要你照顾,爸爸希望能有个人帮衬你。”从小教孩子坚持,却没有教孩子学会放弃。温书渝垂下头,“爸,我……”温父见她欲言又止的样子,便明白了,“不强求你,回去睡吧,这儿有护工在。”“嗯,那你好好休息。”温书渝轻手轻脚关上门,思绪停留在陆云恒身上,低头走路,没注意到门口的站着的人。“咚”的一下,撞到一个人的胸膛。白日的嘈杂随着日暮消散,走廊阒静无声,这一下的动静分外清晰,“对不起。”“没事。”是江淮序的声音,他怎么在这儿?温书渝一抬眸,对上他幽黑的瞳孔,昏昧的光线下面容冷淡,神情晦涩不清。“你什么时候来的?”她担心病房里的谈话被听见了,温书渝有自己的小骄傲,不想让江淮序知道,这一段失败的感情。江淮序收起拧起的眉峰,淡淡说:“刚到,我来看看温叔叔需不需要帮忙。”江父江母这两天来了许多次,估计江淮序又是受父母之托,温书渝客气回复:“暂时不用,谢谢君姨和江伯伯,大晚上麻烦你跑一趟。”江淮序:“不用见外,送你回去。”“好,麻烦了。”温书渝没有精力开车。温书渝第一次坐江淮序的车,驾轻就熟地直接坐进副驾驶。车内整洁、干净,无多余装饰,如同他的人一样。深夜的南城街头,霓虹灯扑闪,望不到尽头的星星点点,与地平连成一线。温书渝心情低落,一路不言不语,头枕在车窗上,手机里开着搜索软件。搜索框显示,肝肿瘤。知道生病不能百度,但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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