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组的队员,鸣寒鸣队长,鸣队在哪里呢?”
张局没找到鸣寒,整个会议室的人都开始左右观望。陈争暗道不好,果然,密密麻麻的视线逐渐集中到他这刻意找到的偏僻角落,他抬眼,正好捕捉到孔兵不甘的目光。孔兵一看到他,眼神又凶狠不善了几分。而张局这时也看到了他,露出一丝讶异,但立即恢复如常。
“我在,我在!”鸣寒终于在“千呼万唤”中笑着站起,“领导好,领导好,我不是队长,叫我小鸣就可以。”
张局可能没想到机动小组派来的是个这么年轻,看起来又没什么精英相的“小兵”,一时有些不悦,但没将心理活动挂在脸上,招手道:“怎么坐在那里,你是专家,快快,上来说说你的想法。”
鸣寒却没往前面去,陈争感到椅背沉了一下,余光一扫,发现鸣寒争双手撑在他的椅背上。
“张局,我才来,这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都还没有人给我说,我实在是没什么想法。”鸣寒想了想,“要不,我现编几句?”
张局笑道:“机动小组的同事大场面见得多,这时候还能说几句让大家放松的话。”
鸣寒摇摇头,“我人生地不熟,贸然提意见也不合适,要不我先跟着孔队他们打打下手,下次开会张局您再向我提问?”
这话说得给了所有人一个台阶,陈争有些稀奇,没想到鸣寒在这种场合还挺游刃有余。陈争扫一眼孔兵,这人前不久还满肚子怒气,此时正错愕地看着鸣寒。
有了这个插曲,本来还会开一个来小时的会议体面地收尾,孔兵主动来和鸣寒打招呼,陈争独自离开会议室,张局居然没有走,正在走廊上等他。“陈队。”
陈争停下脚步,心里叹了口气,这寒暄还是躲不掉。他微笑着上前,“张局,好久不见。”
“是啊,来竹泉这么久,也不肯来跟我见个面。”张局说:“你们局长上个月还问我,你在这边怎么样。我答不上来啊。”
陈争说:“下次休假回去,我会亲自跟他汇报。”
张局叹气,还想再说什么,对上陈争没有波澜的双眸,终是咽了下去,“行吧,这案子你能来帮忙,我心里也更踏实了。”
鸣寒和孔兵聊完,出来刚好遇到陈争。陈争转身往反方向走,他大步追上,“哥,你不会是看到我出来了,所以才走这边的吧?”
陈争说:“我去上厕所。”
“我也去。”
陈争洗完手就走,没有等鸣寒的意思,鸣寒跟在后面,“哥,你生气了?”
陈争好笑,生气?他有什么好生气的?
“我躲在你后面,让你短暂成为焦点啊。”鸣寒大方地承认错误:“我错了。”
他耷着脑袋的样子和不久前在会议室侃侃而谈的样子南辕北辙,陈争不由得多看了会儿,“你想多了,我只是等下还有事。”
鸣寒问:“什么事?”
“案子。”陈争说起正事时眼神不自觉就会冷几分,“孔队应该给你说过这案子几个大的疑点了,尤其是曾燕的dna对不上,还有庙平街的朱家母女。我上午去二中,又发现曾燕和高中时的好友突然不联系,曾群亲自帮已经调包的曾燕办退学手续……这些都需要再查。”
鸣寒点头,“那我和你一起。”
走到楼下,被秋日下午的阳光晃了满眼,陈争才后知后觉地看向鸣寒,“不是,鸣队……”
鸣寒说:“真不是鸣队,叫我小……”
打断了别人话的人,迟早要被其他人打断,这时几名分局队员走过,一人说:“鸣这姓真少见,我刚才差点看成鸟,叫人鸟队。”
话音刚落,两拨人就撞个正好,说话的队员条件反射:“鸟队!啊,抱歉!”
陈争背过身去,强忍住笑。
鸣寒毫不尴尬,干脆和对方开起玩笑,“鸟队都是好的,以前还有人叫我鸟人。”
难堪被化解,分局队员对鸣寒这个新来的“外挂”更有好感,鸣寒自来熟,已经和他们约好下一顿饭。打了这个岔,陈争过一会儿才想起自己想问什么,“你不跟着孔兵,跟着我干什么?”
鸣寒挑眉,“以我的经验,你这边的突破口更多。”
陈争倒也不介意多个帮手,只是上车时随口说了句:“这么快就投入工作,你们机动小组素质不错。”
“哪儿啊。”鸣寒不客气地给自己系上安全带,“这不是被‘发配’了吗,不好好表现,怎么让我回去啊?”
陈争将车驶出分局,“刚才你跟孔兵聊,他不介意你跟着我?”
“你跟孔兵有矛盾?”
“……这倒没有。”陈争心说,观察力其实不必用在这些方面。
鸣寒又笑了,“哥,你挺注意我的。”
陈争斜了眼右边,“哦?”
“我和孔兵聊天你都知道。”
陈争沉默了,这人总能将话题拉到他难以应付的角度。好在之后鸣寒没纠缠这个问题,说起案件本身,似乎深谙点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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