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他能明白我说的话吗?他会伤害我吗?冷汗腻在颈后,她没有野兽惊人的嗅觉,自然闻不到从维斯佩拉汗腺里分泌的,令人舌根发麻的香气。没有得到回应,芙洛拉只能硬着头皮,用手指轻轻摩挲着他的手臂。镇静剂……对了镇静剂……芙洛拉有点手忙脚乱,但过程还算顺利。她睁开眼,光线一霎间冲入眼睛,感光慢慢恢复。维斯佩拉直勾勾地看着她,他的面部覆盖着鳞片,彰显着某种古神般的淫靡邪恶,只在鳞片没有覆盖的地方,依稀还能窥见这位研究员曾经身为人类的英俊。他的理智已经在黑暗中溶解,理性崩坏,连同这身温暖的血肉一起,变成了一个冷血的怪物。她用温柔的语调安抚这只异变的野兽,“把手递给我,好吗?”维斯佩拉背着光,只有瞳仁被勾勒出一圈冷白,满是兽类的阴鸷。长久的死寂之后,维斯佩拉点了点头。他将手递给芙洛拉,这是一条人类的手臂,纤长健康,鳞片相当美丽。冷蓝的血管隐在皮肤下,他的皮肤在几周内迅速变得白皙,甚至极度的苍白,像是常年不见天日的病人。她感到惊喜不已,连带着心情也随之放松。他听得懂!“嘶——”一声嘶哑的,警惕的呼唤。“叮咚。”门铃不合时宜地响起,智能ai拒绝监理会权限的接入。半晌,房间通话被打开。那是一个上流社会特有的,令人不快的傲慢语调。“克雷伯格。”“你最好立刻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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