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带客人逛逛你家吗?”姜鸦往前走了两步,却发现他没跟上来。野格站在原地,琥珀色的眸子沉沉地注视着她:“别对无辜的人出手,姜鸦。”姜鸦莫名其妙地回头:“我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吧。”“上午。”野格提醒,缓慢道,“你可以直接来警告我,不必污染那些无辜之人。”“上午?”姜鸦看起来有些疑惑,“你是说我进行的大范围认知篡改,给自己安排了执行官和你的远亲侄女的身份的事吗?那个是昨晚完成的,当时我便告诉过你了,圣骑士,它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危害。”“是你对骑士团骑士们做的那件事。”野格冷声道,“你操纵了他们。”“你在说什么?上午我在休眠。”姜鸦毫不遮掩自己如今虚弱的状态,转过身耐心解释道。“我刚从长久的沉睡中醒来,情况不是很好,时不时就会困。虽然偶尔会梦游,但不会随处乱放污染的。”野格愣在原地,顿时有些头皮发麻。不是她的话……还会是谁?看着野格怔忪的神情,姜鸦好奇地偏过脑袋:“不过你说的事情我倒是很感兴趣……操纵骑士团成员?“光明神已经落魄到这个地步了吗,他庇佑下的骑士团成员都能被随意污染?”“你没有对圣骑士团的人出手,让他们说一些怪话吗?”野格不确信地说,只觉一阵寒意窜上脊背。“比如……要我‘照顾’你。”“照顾我?”姜鸦不可置信地复述了一遍,噗嗤一声笑出声。“哈,照顾我?你吗?”野格脸颊泛起红晕来,羞恼地闭上了嘴。他并不想为姜鸦解读他所理解的“照顾”的深层含义,并终于确信了骑士团训练时发生的事与她没有任何关系。那么那是谁干的?除了眼前这邪异本身之外,又有谁在关注着这边?“能在你们的教堂里作怪的家伙不多,出问题的是你也说不定。”姜鸦说着,转身上前按着圣骑士的胸口,动作随意而粗暴地撕开他穿着整齐笔挺的制服扣子。她可没耐心帮他脱衣服。精美的金属扣噼里啪啦地散落一地,在坚硬的石砖上弹起、隐没在一旁的草丛里。野格有些慌张,下意识要抬手格挡,但想起之前发生的那些事又硬生生止住了动作,双手半抬着不知该落在何处。好在姜鸦并没有什么搞点色情事件的意思。她拽开他内衬衬衣的领口,随后脱掉手上的皮手套、折起袖口,露出漆黑的、暗影质感的双手,把掌心贴在他宽厚坚实的胸肌上。微凉的温度沿着皮肤渗入体表,野格低下头,愕然看着那只手宛如虚幻一般渐渐没入了他的皮肉,进入他的身体。那里是……心脏。存储灵魂的核心部位。“不行…!”野格猛然后退,后背狠狠撞上车门,发出沉闷的响声。
如果连灵魂也被邪异玷污的话……他又该怎么面对他的信仰?姜鸦看着反应剧烈的圣骑士,挑了挑眉想起了什么:“差点忘了,你们圣骑士是要起誓将灵魂先给神灵的,对吗?“那么我这样相当于玩弄光明神的所有物咯?”她笑了起来,右手缓慢而不容拒绝地地插入野格的左胸口,触摸到心脏。“不、不要……碰……呃……”野格很难给出什么回应,他颤抖着握住姜鸦还露在外面的小臂,试图阻止她的动作。灵魂体创伤被触碰的剧痛让他整个人都有些发抖,冷汗沿着眉骨淌下,琥珀色泽的瞳孔痛苦地震颤着。他试图深呼吸,却又不敢让胸膛起伏太大,于是连氧气也无法摄入多少。握住姜鸦小臂的那只手的手背凸起青筋,一直盘错延伸到他精壮的小臂上,血管灼热地跳动着。她的手似乎拢住了他的心脏、握住了他的灵魂,指腹抚摸着他的创口。“你接触过的污染太多,灵魂已经被侵蚀了一部分。“我会帮你……嗯,你可以理解成清理创口污秽、然后把伤口捏合,好让它自己慢慢恢复。”姜鸦十分淡定地说着,仿佛那只是缝缝伤口一样的小手术似的。“不过这是个需要分次进行的过程,人类的灵魂承受不了太多玩弄……啊,我是说触碰。”“姜、姜鸦……”野格张开嘴艰难地喘息着,瞳孔微微扩散,除了沉重而破碎的喘息外已经无法发出更多声音了。他高大的身体脱力般贴着车下滑,最终跌坐在地上,姜鸦便跟着他调整姿势,跨坐在了他紧绷起来的大腿上。“嘘……嘘……很快就结束了。”姜鸦摸了摸他的脸,安抚一般。看着圣骑士痛苦地紧拧起来的眉眼,姜鸦想了想,试着往他的身体里输入一点愉悦的情绪。她不会止痛,不过给点快感也是一样的……吧?“啊、哈啊……呜!”圣骑士长骤然仰起了头颅,身躯因情热迅速升温,发出欢愉又疼痛的哀吟。他的另一只手颤抖着抬起,似乎想抓住什么,最后又重重落下,砸落在姜鸦夹在他身侧的大腿上,于是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握住了她的腿。他的嘴巴几乎无法合上,津液从嘴角淌下,眼瞳空洞而涣散。姜鸦察觉屁股底下有根东西很快硬了起来,隔着裤子布料抵着她。啊,好像搞砸了。她后知后觉地想着,却并不觉得内疚,反而心情愈发地好了起来。事情既然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那就让她趁机操一下吧。她欣赏着圣骑士长难得的破碎又淫荡的模样,另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又解开了野格的腰带,把那团又热又硬的性器从里面拽了出来。“哈、哈啊……”痛苦与欢愉诡异地交织在一起,阴茎被粗暴对待的痛感已经算不上什么。野格的喘息依旧在发抖,微微垂首看向姜鸦,目光乞求着什么似的,很小幅度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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