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码头越近,余安和便觉得有些不对劲,他起身,站在窗边往外看,看着看着,这眉头便不自觉皱起。
“爹,怎么了?”余心乐诧异问道。
“不对劲啊,这码头的牌匾上怎么挂着白布?”
母子俩一听,纷纷走到窗边看,发现果然如此,而且这也是刚刚挂上的,还有更多官府的衙役正拿着白布往附近的石碑上挂,众所周知,但凡普通码头上也要挂白,那就说明是有国丧!
国丧……
什么人才能享有国丧?
最差也得是个有大功劳的亲王!
这点简单道理,一家三口当然是懂的,三人互相对视,心中猜测,正待这时,“姑爷!姑奶奶!”,舱外传来程六的声音,这声音很奇怪,听着很急,却又带着怪异的哭腔,明明满是兴奋,偏偏声音又刻意带出浓厚的悲伤来,这——
没等通报,程六就冲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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