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逆施,行淫祠血祭之礼,真是枉读诗书,更是枉为空桑的父母官。孟渡摇了摇头,不再点评两位人间官员。她牵着黑马、拎着酒壶,向前走去。夕阳西下,黑马脖子上的铃铛叮铃铃作响,传入晚风中,传到了一旁的纸扎铺子里。纸扎手艺人家里的几个半大调皮少年正口吹葱叶,玩耍笑闹。听到这清脆的铃铛声,几个总角少年立刻被吸引了注意力,出门往外瞧了几眼。“好一匹骏马,肯定很值钱吧。”“铃铛还怪响嘞,金灿灿的,莫不是金子做的。”“五弟,你怎么不说话啊。”那个年纪最小的孩子揉了揉眼睛,不管自己兄长的问话,继续看着那匹黑马脖子上的铃铛。那黑马脖子上的金铃与他在九姑姑那里看见的纸铃铛一模一样,他一下子愣住了。孟渡牵着黑马,隐入人群中不见踪影。几个小孩没得到答案,继续回纸扎铺子里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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