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明天能早点来。”“老公就在这,老婆这话听着真让人伤心。”温年说:“你话说得这么委屈,脸上完全看不出有一点委屈。”大片阴影覆盖而来,后腰被有力手臂揽住,眼前一晃,温年就被抱到桌沿。双手撑在身侧,把她牢牢圈在了怀里。温年伸出手指,很轻地戳了下胸膛:“第一次见有人这么理直气壮地委屈。”周齐斯微掀唇角:“嗯,这会见了,什么感觉?”“周齐斯,你怎么这么幼稚啊。”温年不自觉弯着眼眸,“你是当哥哥的,不能跟家里的妹妹们吃醋。”周齐斯任由纤细手指在胸膛作乱,口吻几分懒怠:“作哥哥的,只想当姐姐的老公。”温年没吭声,只是在笑。又听到他说:“老婆,是不想跟我过双人世界么。”温年说:“周齐斯,你别撒娇。”周齐斯问:“哪撒娇了?”“你都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了。”“哪样的眼神?”“就这样的眼神……”温年一时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个眼神,有些沉也有些深,却也格外温柔缱绻,她微弯眼眸,“周齐斯,你是不是想让我亲你啊?”周齐斯似是轻笑了声,闷在喉咙里似的,醇厚富有颗粒感。温年看进他的眼底,蓦然心一动,灯光映亮她的眼眸:“老公,你上次答应我的事情,还记得吗?”漆黑眼眸掠过几分意味不明,明显是听懂了她的意思。清冽木质气息萦绕过鼻尖,双唇将触未触间,温年很轻地躲过了男人薄唇。她轻推了推男人手臂:“先去洗澡。”等从浴室里走出来,温年看到男人已经洗好,随意坐在天鹅绒软椅上,发梢还染着微潮,纯白家居衣,更衬得男人宽肩窄腰。温年迎着男人视线,朝她走近,伸出手掌,很轻地半遮住他的眼眸。“等我会,不许偷看。”“嗯。”房间里只开了盏昏暗的灯,窗户被关严,盖上厚重的深色窗帘,他们在与外面隔绝的空间里。温年感觉心跳得很快,至少她这二十几年的人生里,几乎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然会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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