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朦胧眸光被抖碎。将全身罩落的浓色昏影,裹着深沉发烫的气息,将她密不透风地包裹。摇摇欲坠的理智,早已经面临崩溃的境地。修长指骨掌住腰窝,薄薄一层冷白手背皮肤,崩起数条青筋。温年只感觉一切都变得虚妄,时间快慢也变得无法感知。温柔与强势,轻哄与恶劣,在男人身上,像是矛盾又无比狡猾的两极。温年只能伸出两条细长手臂,紧紧回抱住男人脖颈。与理智相左,忘记乖巧懂事的一面,抛掉犹疑的忐忑。陷入耽溺,逃离无边沉沦。在此夜,她只想感受他的体温。……耳畔传来吹风机的嗡嗡声响,像是吵闹的发动机响。房间里只开了橘色盏灯,温年身上裹着层天鹅绒薄毯,被考拉抱在怀里,侧脸窝在男人肩膀上,半阖眼眸,醉意和困意双双袭来,上下眼皮都要黏到一处。发丝被吹得蓬松柔顺,修长指骨穿过浅色发丝,在指尖沾染上几抹馨香。怀里姑娘还在不安分地轻蹭,发丝勾颤过侧颈和小臂,不时窜过几分酥麻痒意。直到头发完全吹干,那股吵闹声响总算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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