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堆放了一些冬菜,看不出任何端倪,囚他的人似乎要留他性命,先前还强行给他灌了一次米汤。被人掳走时额头和后颈受的伤仍在作痛,姜越浑浑噩噩之间,突然被人揪着领子,一把从墙角拽起。等他回过神来时,已经被用麻绳牢牢捆在了一把椅子上。塞在口中的布条也被拿走,他战战兢兢地抬眼看向坐在对面,蒙着脸的陌生男子。下一秒,就见对方侵身向前,用一把刀比着他的脖子威胁道:“说出严家的蜡烛方子,饶你不死!”作者有话要说:悄咪咪说一下,村里出场的人物都算前期配角,后期小两口换地图后配角也会相应更换,不会一直围着小村子讲家长里短,但由于作者手速堪忧,还得慢慢来,希望早日写到文案(在原地走来走去)(恨自己不能日万)另外明日除夕,本文不停更,届时会有红包抽奖,家人们可以蹲一下明天的更新~啵啵~——预收求收藏~主攻种田文《夫郎赘婿是天才国医》一句话简介:国医圣手穿成盲眼小村医后主攻年代文《满级大佬重启1990》一句话简介:重生九零致富养家文案在专栏,欢迎戳戳!被囚禁的这段时间里,姜越不是没有猜测过自己被掳的原因。但他本以为是自己一个哥儿孤身走夜路才会被觊觎,哪成想对方竟是有备而来,全然是冲着严之默家工坊的配方!刀尖抵着脖子,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姜越因恐惧而闭上眼睛,不敢去看对方凶神恶煞的目光。后背的冷汗转瞬间出了好几层,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缘故,他反而觉得自己比刚醒来时更清醒了一些。他咬紧牙关,想不出任何对策。他的沉默惹恼了蒙面的汉子,对方恶狠狠道:“别以为装傻就能蒙混过去!你也不想你家殊哥儿出什么事吧?”姜越闻言一个激灵,猛地睁开了眼睛。汉子以为他是被戳中了死穴,顿时语气中流露出些许得意,“要我说,你识相些,我们只要配方,不稀罕你身上别的东西,但若你不识相……”汉子突然拍拍手,自暗处又冒出两个人影,惊得姜越一哆嗦。而他则好整以暇地坐回了椅子上,手扶把手,翘起了二郎腿,看着眼前的一出好戏。这两人同样用布巾蒙面,却正在步步逼近。“我瞧你这哥儿也有几分姿色,虽说是被人用过的,那也别有一番滋味,不妨陪兄弟几个找点乐子!”迎面而来的两个喽啰,目光粘腻如蛇,看得姜越周身不适,偏偏他们还要凑到姜越的耳边说着诸如守寡多年,怕不是早耐不住寂寞之类的混账话。姜越从害怕得发抖,变成气得发抖,电光火石间他想明白了什么,奋力朝离他最近的男人脸上啐了一口!“你们目无王法,早晚要遭报应!无论如何,我都不可能说出配方!”见那汉子又要说什么,姜越直接抢白道:“莫想再拿殊哥儿诓我,你们若真的抓到了殊哥儿,怕不是一早就该胁他来见我,如今不过是虚张声势!”汉子恼羞成怒,直接站起来大步朝将姜越走去,路过手下时还嫌对方挡路,把人狠狠往旁边一扒拉。下一秒,他举起手,一个重重的巴掌落在了姜越的脸上!“好你一个小哥儿,命在我手上,竟然还如此嘴硬!好!你既这么硬气,就等着和你家哥儿一起去阴曹地府见吧!”说罢,他飞起一脚,将姜越连人带椅子踹倒在地,继而朝手下喝道:“你们留下,给我看紧了他,若出半点差错,你们也给我滚!”……蒙面的汉子离开了地窖,被骤然出现的亮光晃了一下眼。只见这地窖之上,原是个普通民居的后院,进入堂屋后,也看不出什么端倪,就是个寻常镇上人住的屋子,只是家具简朴一些。屋内正中的木桌旁,坐着一个男人,赫然正是魏家商行的伙计——徐青。他手边放着一个破了角的粗陶碗,里头剩了半杯凉茶。而他已经嘴角干裂,却也没把茶水喝净,而是焦灼地不停变换着坐姿,时不时朝门口的位置看去。终于一道高大的身影迈进屋内时,他才一下子站起来。“虎爷!那哥儿可松口了?”被称作虎爷的人算是白杨镇里的一个混混头目,大名随虎,比三剩那等人势力要大些。基本在白杨镇里,提到他的名字,混道上的也好,正经做生意的也罢,都没有敢拂他面子的。他进了屋,大马金刀地一坐,一把拿起桌子上的茶壶,对着茶壶嘴往嘴里灌。喝完以后,一抹嘴,复将茶壶重重放下,桌子都跟着抖三抖,吓得徐青默默吞了下口水。随虎似乎很享受于别人在自己面前露出害怕的神色,用手指刮了刮嘴角,嗤笑一声道:“看你那点胆子,男子汉大丈夫,如此能成什么大事!怪不得在个商行当了几年,还是个一月二钱银子的伙计!”徐青虽然胆子不大,可胜在眼色与口才都不错。
一听随虎这般说,当即顺着杆子爬上,“正是如此,才要仰仗虎爷多多关照!这单事成,我们掌柜另有重谢,定少不得您的好处!”随虎往地上吐了口痰,手指尖摆弄着一个不知从哪里掏出来的小刀片。看起来,刀片都快盘包浆了。“那就回去跟你掌柜的说,这哥儿比想象中的嘴硬,不伤人还能撬开嘴的可能性不大,不过还有个主意。”徐青忙道:“您尽快吩咐!”随虎挑了挑两条死泥鳅一样的粗眉毛,坏笑道:“你先前告诉我,这哥儿有个儿子,年岁不大,随了他小爹的好模样,长得也算白净,我方才在里头,用儿子的安危诈了他一下,他果然吓得不轻。你不妨回去让你掌柜多付点银钱,我带着兄弟去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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