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处,才不想掺和的。老英国公心下叹息,打起精神道:“有一点承明说的很对,事儿,都是那两父子做下的,我这个老子还在,英国公府尚轮不到他说了算,他们父子还代表不了英国公府,更代表不了我们郭氏,你们记住了,不管外人如何问,如何试探,我刚才说的话,就是你们应对的底线。底线,谁都不可以触碰,都明白了吗?”郭继橹几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轻松,老英国公对郭守成一脉有多么偏心,他们跟在郭继业身边时间长了,自然是深有体会,现在老英国公居然放弃了郭守成,改为站在他们这一边,接下来对外的应对,他们至少能省一半的力气。众人都起身大声应和道:“得令!”老英国公看着堂下硬气勃发的郭氏儿郎们,告诉自己,这就是郭氏的未来了,既然已经是这样了,那就顺势而为吧。
儿啊,不是为父不帮你,是你不得人心啊夏川萂回去自己房间洗漱一番,换了身衣裳,去给太夫人请安。太夫人这里,温媪正看着丫鬟摆饭食,夏川萂见了,笑道:“还是温媪疼我,知道我饿了,做了这么多好吃的。”温媪疼爱道:“不光老奴想着你,太夫人更是惦记你呢,快进去去给她看看”正说着,太夫人已经听到声音出来了,见到夏川萂无恙站在她跟前,就笑道:“我说已经过了饭点了,你说不定已经在外头吃过了,她偏不听,说什么就是你已经吃过了,回府还能再吃一顿,她一定要人去做,我也拿她没办法。”夏川萂腻在太夫人身边,撒娇道:“我就知道您身边定会有我饭吃的,我才不在外头吃呢。”太夫人听的高兴,道:“好,好,以后啊,你都来我这里吃饭,快,都是你爱吃的,快吃吧。”太夫人笑眯眯看着夏川萂用完一餐饭,两人回到内室说话,夏川萂给太夫人退了棉鞋捏脚捏腿,太夫人叹道:“自从有了这火炕,我就不怕冷了。”夏川萂:“那也要捏一捏,活血舒筋,好处多着呢。”太夫人抚摸着她的发顶,问道:“怎么没多在迎晖堂多坐一会?”夏川萂笑道:“您知道了?”太夫人寥落道:“她要叫你去议事,自然得先来告诉我一声,我毕竟还是他的老母。”夏川萂笑道:“母亲还是疼儿子的,有母亲真好。”太夫人哼声道:“我疼了他几十年了,白疼,不如来疼你,至少跟我一条心。”夏川萂笑了一会,组织了下语言,道:“老公爷是个合格的家主,您对他太过求全责备了,也是您太信任他了,觉着他能将所有的事情都能处理的十全十美,但这世上,哪里有十全十美的事儿呢?至少我活了这么大还没见过,您见过吗?”说到底大家都是普通人,老英国公看着是一家之主,整个郭氏都仰仗他生活,但他也就是个资质中上的普通人,既没有遗传到父亲的杀伐之才,也没有遗传到太夫人的智慧,作为守成之君,他只是在他有限的才智内将所有事情做到最好罢了。夏川萂也打心眼里觉着,老英国公能等到郭继业这么个孙子接收郭氏,那真是老天爷厚爱他们郭氏,否则,等太夫人和他去世之后,郭氏就是走下坡路被群狼瓜分之时,要想再次崛起,就需要静静等待雄主降临了。太夫人勾起一个笑模样,拿手指头戳她脑门,道:“你别替他说话,继业听了会不高兴。”作为被放弃的那一个,郭继业和老英国公关系一般很正常,别人可以为老英国公说好话,郭继业不在乎,但若是夏川萂也觉着老英国公没错,郭继业知道了,心里恐怕会委屈。至少在太夫人这里,在儿子和曾孙之间,她选曾孙,为此好几年都将儿子的寿礼给扔出门外去。夏川萂说老英国公的这些话固然没错,但就是太公正了,有时候,偏心偏爱一些更有人情味儿,太夫人觉着夏川萂在如何跟夫君相处这方面还要多学学。说到郭继业,夏川萂叹道:“他也是不容易,在咱们不知道的地方做了这么多事。”夏川萂是知道郭继业一直在忙碌的,他自己不说,夏川萂就不去问,就跟郭继业从来不插手丰楼和围子堡一样。经过昨晚之事,夏川萂才惊觉,他已经做了这么多事,如果昨夜没有他的安排,她今日能如何,还真不好说。不管权应居能不能得手,只要她醒来,她就有一百种法子弄死他,但一旦出现了人命,这件事就算她有理,也不会轻易了结,这是最坏的结果。倒是现在,明明她才是当事人,在权应居设的这个局中,她才是一切的起因,她打了权应居和卫简言,权应居变成那个样子,她还能自由出宫难道是皇室特别给她面子吗?当然不是,就算她确实有功,但在皇室颜面面前,在这个阶级大于天的世道面前,她这点功劳,并不算什么。夏川萂只能相信,这全仰赖于郭继业暗中调停。郭继业及时出手干预,让审案的矛头从她身上转移——如果皇室想遮丑大事化小的话,将事件定性于桃色之上,听见或者看到这件事的所有人,都只会一笑置之,然后骂她一句红颜祸水就行了,哪个公子王孙年轻的时候没有追逐过一两个美人呢?只不过权应居这个更大胆更放肆一些罢了,但也没关系,人家父亲是皇子,祖母是淑妃,人家有这个资本公然在宫苑之内和追求的美人调情,你羡慕还羡慕不来呢。郭继业首先将郭继昌抛出来,继而引出英国公郭守成来,这两父子身份太特殊了,他们一出场,众人、包括庆宇帝估计第一个想到的是皇位之争,而不是小儿女的桃色故事。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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