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川萂也是知道的。夏川萂问道:“咱们现在还在这处宫苑内吗?”幽雨:“是,这里是一处侧殿,正殿那边,蒲草还在守着。”慕容妍道:“我们应该是被包围了,外头的可能不知道这宫苑内多了我们三个,但我们要是带着你出去,一定会被发现的。寡不敌众,我们又是弱女子,凶多吉少。”夏川萂点头,想了想,道:“走,咱们去正殿看看。”慕容妍皱眉:“还去那里做什么?”夏川萂:“幽雨不是说了她提了一个食盒吗?总不能是去给我送酒菜的吧?去看看食盒里装的是什么。”慕容妍无语,但夏川萂要去,她也没拦着,幽雨自然是没有异议跟随的。三人一路蹑手蹑脚的沿着宫墙根来到了正殿,路上夏川萂还顺手捡了一根木棒做武器,她们先和在此蹲守的蒲草会和,蒲草见到夏川萂亦是惊喜万分,小声说了目前没有人再来。夏川萂询问:“你们从救我到现在过去多长时间了?”总不能将她迷晕了就放在这废弃宫殿里不管了吧?总是会有后手的,而且这后手还会很快,因为她消失时间太久的话,一定会引起太夫人她们的怀疑的。幽雨道:“半刻多钟。”夏川萂惊讶,刚才她们说了会话,了解了她昏迷这段时间的始末,时间也就半刻钟,也就是说,慕容妍她们将她救出来,立即就唤醒她了。夏川萂道:“咱们得赶紧了,说不定已经有人赶过来了”四人进的大殿,大殿内却是点燃了一豆灯火,照亮了躺在地上的宫女的侧脸。夏川萂拧眉,弯腰推了一下这个昏迷的宫女,惊讶道:“刘锦儿!”慕容妍:“你认识她?”夏川萂:“认识。”怎么不认识?
原来刘锦儿被人接走之后是进宫做了宫女,怪不得她跟郭继业到处找她都找不到。夏川萂不管晕厥的刘锦儿,而去打开了食盒,里面没有菜,但有酒。夏川萂掀开酒壶的酒盖仔细闻了一下,道:“这里面加了料。”蒲草上前:“女君,可否让奴婢闻一闻?”夏川萂让开位置,蒲草上前闻了闻,还沾了一点尝了尝,幽雨在旁小声跟夏川萂和慕容妍两人解释道:“蒲草很会品酒,宫内的酒她几乎都尝过。”蒲草道:“这酒是宫宴上喝的最寻常的酒,但里面加了合欢散,少量的合欢散掺入酒中可做助兴之用,但用量多了的话,能让人迷失神志,如野兽寻欢一般不能自控。”慕容妍厌恶道:“好歹毒的宫女!”这个叫刘锦儿的宫女带着这酒来做什么的?自然是给被迷晕了的夏川萂喝的,若不是她跟幽雨蒲草两个进来的及时,真让她将这酒给夏川萂灌下去,即便她们将夏川萂给带出去,夏川萂也算是被害了。夏川萂突然道:“有人来了。”幽雨和蒲草惊慌了一瞬,被夏川萂和慕容妍两个一人一个拖着就近隐入了黑暗中。慕容妍从小生活在北境,打猎是她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自然知道该如何隐息,夏川萂则是自小有意学习,也会隐匿气息,两人不约而同的捂住了幽雨和蒲草的口鼻,只让她们轻轻的用微张的嘴唇换气,不至于被憋住。大殿的门被打开,进来两个身形并不算高大的人,因为是逆着光,看不清这两人的面容。这两人见到躺在地上的刘锦儿明显惊了一下,快速走近,进入了昏暗的灯火照亮的范围之内,灯火虽然昏暗,但亦是照亮了这两人的面容。一个是权应居,另一个则是卫简言。夏川萂眼睛眯起,大概猜出了今晚之局为何了。卫简言先是试探了一下刘锦儿的鼻息,见还活着,就抬脚踢了踢,没好气唤道:“醒醒,快醒醒”不能让刘锦儿醒过来,夏川萂当机立断跳了出来,一人后脑勺一棒子将人给打晕了。慕容妍被她的突然出手给吓了一跳,但又看着躺在地上的三人发愁道:“现在可怎么办?”夏川萂勾勾唇角,看着眼皮子开始颤动,快要醒过来的刘锦儿,轻声道:“什么都不用做,咱们走。”夏川萂四人又回到了偏殿。慕容妍看着外头漆黑的夜色道:“你到底有什么打算?”夏川萂劝她道:“你开春之后就要回北境了,这里的事,还是少掺和为好。”慕容妍睁大眼睛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都这样了,我还能袖手旁观?你拿我当什么人了?”夏川萂正色道:“我正是拿你做朋友,才不要你掺和这些的,你还当这是什么好事吗?还有,我怎么了吗?我好好的,你瞎担心什么。”别说她这次是着了道被救了,但被救是她运气好人品好,有人愿意来救她,可不是敌人的仁慈。所以,夏川萂是一定会报复回去的!慕容妍听夏川萂当她是朋友,先是一喜,但又想到她是郭继业钟情之人,心里又是说不出的别扭,但对于她说自己没事的话,慕容妍又是相信的,不是跟郡主就是跟县君相交的人,又有长公主殿下庇护,丰楼盛会她也是看到了的,听说她才又在皇帝陛下面前立了大功劳她能有什么事呢?都是她慕容妍白担心罢了。好一会,她才没话找话道:“我还没多谢你替我跟兄长筹集药草呢。”慕容妍和兄长慕容显来京都找郭继业,是为在北境病重的父母求医问药的,如果可能,慕容显还想和郭继业做一点生意,用现有的牛羊马匹等换一些能够渡过今年白灾的粮草药草等救命的物资。也是这一次,慕容妍和慕容显才发现了郭继业一直被猜疑以至于被神秘化了的所谓的“背后之人”的秘密。郭继业本人在北境那些年到底如何,其实瞒不过像是慕容家这样的地头蛇大家族,一开始,慕容家并不看好郭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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