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封爵之说”庆宇帝道:“你不说起,朕倒是真忘了,本朝开国之时,第一代难离公似乎是个女子来着?”庆宇帝能知道,还是因为他能翻阅皇家密档,能看到一些别人看不到的文献,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情。夏川萂之所以能知道南离公,是因为她小时候就混迹在郭继业的书房,且最喜欢看这些人物秘闻,这才知道的。但范斋听到这个“南离公”的名号,就有些傻眼了,他是知道南离公爵位已经被先帝给褫夺了,但是真不知道这南离公爵位的来历。夏川萂道:“民女此次相助赈灾之功自然比不得攻守城池、开疆拓土之功,是以民女不求公、不求侯,只愿陛下能,量功裁爵,为民女封个小爵位,好让民女免除闲言碎语之忧。”夏川萂这话听说说的在情在理,但是,庆宇帝道:“封爵乃是大事,亦是国事,需要大臣们朝议,你先回去等着吧。”夏川萂心里有些失望,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朝堂那些大臣们,是肯定不会希望再多出一个爵位来的,尤其还是给女子封爵。但夏川萂再次想了一想,她也是真的没什么好要的,凡是她想要的都可以靠自己的双手去获得,唯有爵位一事,只能求皇帝赐予。
说到底,赐爵都是庆宇帝一句话的事,而且她又没有要公侯爵位,给她个小爵位,庆宇帝下道旨意就行了,还要拿到朝堂上去议论,就等于变相推脱了。夏川萂起身,打算告辞了。“你且等一下,”夏川萂转身,听庆宇帝继续问道,“郭继业真的有隐疾?”夏川萂:“陛下,民女不清楚。”“哦,”庆宇帝道,“听说你们渊源匪浅,真还以为你知道呢。”夏川萂脸差点绷不住,道:“陛下,隐疾乃是私密之事,郭大将军并未告知我等。”她要是说她知道郭继业隐疾的事,那她成郭继业什么人了?也不知道庆宇帝信了没有,又问道:“郭继业自己说他有意中人了,你知道他的意中人是谁吗?”夏川萂假笑道:“陛下,此为郭大将军之事,您应该去问他本人,如果陛下要问的话,他应该还没走远,民女愿为陛下稍个口谕给他,让他再回来给您解惑。”“那倒不用了,朕只是一时好奇而已,你要是不知道就算了。”庆宇帝道。夏川萂恭敬回道:“民女确实不知。”“退下吧。”夏川萂告退。看着夏川萂离开,庆宇帝问范斋:“你认为,她是真的知道吗?”范斋:“这男子隐疾之事,夏女君一个小女娘如何能知道呢?”庆宇帝:“她不是随英国公太夫人住在英国公府吗?就没察觉一星半点?”范斋无语了,这跟人家住在哪里有什么关系?如果郭大将军自己不说,夏川萂一个小娘子,去哪里知道啊?庆宇帝也发觉自己问了个寂寞,又道:“太医诊断是真的?郭继业真有隐疾?”范斋:“太医诊断,应该错不了。”庆宇帝叹息道:“这样大好青年,居然有隐疾,可惜了。”范斋:“太医似乎说的是心疾,跟隐疾还是不太一样的。”庆宇帝咳声道:“都是不能碰女人,心疾和隐疾有什么不同?”范斋想说,人家郭大将军都自己说了,人家是有心上人的,说不定在人家心上人面前,郭大将军的心疾就不医自愈了,这什么隐疾,也就不存在了。但他看看庆宇帝闭眼休憩的苍白面色,到底还是将这话给压下去了。皇后宫中,权应萧认真且仔细的将他对夏川萂是真的只有朋友之谊没有男女之情的事跟皇后祖母好好说了一遍,皇后可惜道:“这夏川一出手就是十万两,我本来还想着,你要是纳了她,你这辈子就不愁钱花了。”权应萧叹道:“银子是好,但要是从她手里拿银子可不容易,从她行事上看,她能是个居人之下的?别到时候我府上血流成河,那时候我哭都找不到地方哭去。”皇后掩唇惊道:“这么霸道的?看她白白净净浓眉大眼的,可真看不出来是这么个霸道脾气。”权应萧:“您还没说怎么想着要将茹娘嫁给继业呢?”皇后叹道:“你王妃说了,你跟郭继业看着面上似是有过节不相来往,实际上感情好的很,如果将茹娘嫁给他,你们不就成了连襟,再往来就名正言顺了,而且,茹娘打小恋慕他,如今两人已经长大,男未婚女未嫁,凑做一处,难道不是一门好亲事?”权应萧:“是王妃想多了,继业对茹娘无此意。”两庄婚事,许王妃都是全然为权应萧考虑,若是成了,权应萧下半辈子无忧,是以他并不怪意许王妃。但是,全错了。权应萧不会做这等勉强他人的事,不然好事就成坏事了,一下子得罪两个人,不,不只是两个人,而是两方势力!他何苦来哉。皇后:“看出来了,他自己说了,他已经有心上人了,你知道他的心上人是谁吗?”权应萧:“知道。”皇后立即问道:“是谁?”权应萧看了左面脸上写着八卦右面脸上写着好奇的皇祖母,不由哭笑不得道:“这个还不能说。”皇后不满道:“就是因为你这也不跟我说那也不跟我说,我今日才铩羽而归的,两门亲都没说成,我这个皇后很丢脸面的!”权应萧忙上前安慰一番,想了想,郭继业的事还是先让皇祖母知晓一二,否则在这后宫,还真容易行差踏错,虽然动摇不了皇后位子根本,但毕竟脸上无光。权应萧就将夏川萂和郭继业的渊源挑拣着说了一些,皇后听到瞠目结舌,道:“怪不得,怪不得,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那这样说来,郭继业的心上人,就是夏川了?”权应萧叹道:“就是她。别说继业了,如果换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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