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应萧:“豁,那本殿下可是身负重责啊”夏川萂搞的这个丰楼美食品鉴会,最关键的得是有人来,要是空空荡荡冷冷清清的一点人气都没有,那么她那什么钱粮计划在 庆宇皇帝前脚才召开完大朝会, 与众位大臣商议赈灾事宜,后脚丰楼就广散请帖,举办盛会, 着实有些太过锋芒毕露, 也有些太过张狂了。御史台都已经拟好参丰楼一个“为富不仁”的折子了, 但还没来得及递上去, 庆宇帝就派遣范斋去丰楼走了一趟,亲口问夏川萂要了一张请帖。范斋当面要请帖的时候, 不止端敏长公主亲眼看着,还有丰楼其他达官贵人以及百姓们亲眼看着,范斋还说:“陛下也算是丰楼的老主顾了, 丰楼要举办如此盛会, 因何不给陛下下请帖呢?是对陛下有什么意见吗?”范斋此“质问”的话一出,在场没有一个认为庆宇帝是在问罪,这分明是陛下想要来凑热闹偏偏丰楼没给下帖就只好亲自上门来要啊!还说算是老主顾。这, 这,这却原来,这丰楼背后的大靠山,竟然是陛下不成?哦,前儿丰楼的主人才从宫中为陛下画画出来呢,也说不定这位夏女君画儿画的好, 让陛下满意这才撑腰一二?不管怎么说,御史台那封参丰楼的折子,是没有再继续往上递了。不仅如此, 也不知道这消息到底是怎么传的, 满京城的权贵人家都以收到丰楼的请帖为荣,原本被关在家中不让出门的纨绔子弟们也都蜂拥至城外丰楼之内, 该聚会的聚会,该蹴鞠的蹴鞠,该游玩的游玩其热闹喜庆,真正让才回来京都的太夫人和素日不爱出门的端敏长公主长了见识。夏川萂将丰楼美食品鉴大会定在五日之后,乔彦玉带着请帖亲自去京都南面几个郡县拜访当地豪族,邀请他们来京都共享盛举,所以,夏川萂要给这些豪门大族们流出来京都的时间。但在这五日之内,丰楼也没有闲着,张灯结彩的同时,向来客们展示各种奇珍异宝、华美布料、精致饰品等货物,尽量出库存,换成银钱囤积起来。这日夏川萂收到消息,说吴晞已经来到京都,离丰楼已经不远了。吴晞是第一次来洛京,夏川萂安排好楼内事务,打算去接一接他,金书道:“我与你一起去,我跟吴小公子也是熟人,他头一次来,我理应去迎接。”范思墨笑道:“你们去吧,这里有我呢。”王衡在旁笑道:“放心,有我呢。”夏川萂:“行吧,衡小郎君多帮着些,思墨姐姐一个人可忙不过来。”王衡催促道:“知道了,知道了,可快去吧。”夏川萂和金书都相携着走远了,夏川萂还忍不住频频回头张望。金书再一次将她的头给掰回来,嗔道:“你要是再看一回,思墨可就要恼了。”夏川萂才要恼了呢,咬着牙问道:“什么时候的事?”金书:“什么什么时候的事?”夏川萂跺脚,忍声问道:“就那个王衡,和思墨姐姐,他们是什么时候的事?!”金书心下好笑,嘴上仍旧是做不解问道:“你这话奇里奇怪的,王小郎君和思墨能有什么事?”夏川萂顿住脚步,一双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金书,嘴唇撅的老高,都能挂油瓶了。金书见她这样,不由笑出声来,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他们啊,郎有情妾有意,就这么一回事呗。”夏川萂一边走一边拧眉,迟疑问道:“那他们是要谈婚论嫁,还是”只是玩玩?说实话,范思墨和王衡之间的身份地位,差别有些大,王氏能愿意?金书笑叹道:“自然是谈婚论嫁。这一点上,我尤其的佩服王小郎君,有担当,有决断,心里有思墨,就回家禀明父母,取得父母同意之后才来找思墨表白,他们之间原本就有情,王小郎君搞定了家里,来找思墨一说,思墨就同意了。”夏川萂急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还有,王氏家长怎么会同意的?”金书解释道:“是你们回桐城时候发生的事,从你一回京都就忙来忙去的不着家,哪里有时间有机会跟你说嘛。至于王氏,王小郎君只是幼子,家业原本就没有他多少,他去找他长兄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然后兄弟两个再去找王氏家主去说情为家中安稳,兄弟情深,王氏家主就同意了。再者,思墨如今名满京都,又有大笔的财富嫁妆,王氏娶她并不亏。”先不说没有告知她的事,夏川萂只是担心道:“我就怕王氏从思墨姐姐这里得到好处之后,过河拆桥,不给她好日子过。”金书笑道:“哟,没想到,思墨在你心里,是这么好欺负的?”夏川萂:“不是!唉呀我是在为思墨姐姐担心”金书:“知道!你是在为她担心,怕她受欺负,误了自己后半生,但你也不想想,即便日后王小郎君负了思墨,那咱们这些人都是吃素的?思墨就任由他欺负都不会还手的?左不过,还有和离一说呢,她又不是没有家,到时候一别两宽,回自己家就行了呗。”夏川萂张口结舌,心道,这可真是未婚女孩子能说出来的话,女子一旦成亲之后,是能想离就离,想舍就舍得下的吗?而且,范思墨和王衡是有情人,既怕以后王衡从这段感情中走出来了,范思墨还恋爱脑的沉浸在这段感情中不可自拔,即便是在吃亏受苦估计也会甘之如饴呢。如果再有了孩子,即便范思墨清醒了,为了孩子的未来考虑,估计她也会选择将苦独自吞下。夏川萂将自己的顾虑一一说给金书听,最后总结道:“总之,成亲不是有情就行了,这是两个家庭不,是两个家族的结合,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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