咎。”夏大娘怒道:“真是打不得骂不得,专给人找不痛快,留着她就是个祸害!”夏川萂忙道:“咱们可不去沾这个腥臭,省的脏了自己的手。”她还真怕夏大娘一不做二不休,中途把郭霞给解决了。夏大娘戳她脑门:“想哪里去了,你大娘是不知道轻重的人吗?”夏川萂忙讨好笑道:“是,是,是女儿多心了,那,大娘,这该怎么办呢?”夏大娘想了想,笑道:“这个简单,祸水东引吧。”夏川萂:“嗯?”夏大娘道:“我去找孙姑姑去,她是老夫人身边的老人了,该怎么做,让她自己难去。”夏川萂:“呃,这,这,咱们是不是不太厚道?”孙姑姑也是她的一个长辈,要是一个弄不好,孙姑姑里外不是人,她心里也是会愧疚的。夏大娘跟她分析道:“你只知道孙姑姑是老夫人身边的老人,你忘了,她的丈夫和孩子可是一直都是在洛京国公府里当差的,让她去处理那丫头,以她现在在老夫人和你这里的面子,她那分别多年的丈夫和孩子们一定会给她兜底的,就算那丫头怪罪起来,那就怪呗,孙姑姑又不用怕她。”夏大娘见夏川萂还在犹豫,就拍板道:“这事我去处理,你就不用管了,伺候好老夫人是正经。”夏川萂还是嘱咐道:“莫要因为打老鼠伤了玉瓶儿,要是真有什么,尽管往我这里推。”
夏大娘看着她,叹道:“都眼明心亮的,就是你不说,那些个大小娘子们也都知道咱们是你的人,咱们办事,你就是不想,她们也会自觉往你这里推的。”夏川萂笑道:“您是知道的,我不惹事,但也不怕事儿,她们若是真有胆子,就来找我好了。”夏大娘失笑:“你也是咱们掌心里的宝,谁敢来伤我宝贝,看我不跟她拼命”母女两个说完窝心话,夏大娘离开去办她的事去,夏川萂却是披上斗篷,去找郭守礼。郭守礼正在看着人清点行礼,以及运去洛京的货物。夏川萂看着这一眼都望不到尽头的货物,不由惊讶问郭守礼道:“这些,都是您要运去洛京的?”郭守礼搓着手笑道:“可不是?来的时候我就发现了好些个好货,留了人专门在这里盯着交易,这不要回去了,正好带去洛京大赚一笔。”他见夏川萂还在看那些货物,不由又多说了一句:“这些可都是我真金白银交易来的,可没有打着你的名义强买强卖啊?”夏川萂忙道:“这点我是相信的,”要不然她早就收到消息了,只是,“你这么多货都是存哪里的?”从郭守礼离开平庄到桐城,这得超过两个月了吧?平庄这里可是下过两场雨的,他这么些货,都是存哪里去了?郭守礼嘿嘿笑道:“就存在平庄里啊”他跟这里的管事说他是夏川萂的亲二叔,这里的仓头就给他拨了好几间空着的大仓库让他随意用,这些日子,他可是好不容易把这些仓库给填满了,现在就要带着这些货回去洛京,保准大发一笔。夏川萂问道:“那你交仓储费用了吗?”郭守礼眼睛都瞪大了,道:“咱们谁跟谁,我存些货,你还要收我的仓储费?”人老仓头都没管他收费呢!夏川萂比他更惊讶,道:“那你说说,咱们是谁跟谁啊?我的平庄就是个大仓库,不管谁来了存货都得交仓储费,”伸手跟他讨账,“拿来,今天就结清,不结清,你这些货出不了平津渡,你信不信?”管仓库的怎么回事?别人来存货,是要占用仓库的,都不给收费的吗?郭守礼被梗了个好歹,憋气道:“咱们谁跟谁?”他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是郭继业的二叔,亲的!你不说恭恭敬敬的管我叫一声二叔,还跟我伸手要钱,你信不信,我去继业侄儿面前告你的状?”夏川萂气道:“那你就去,看我怕不怕他!哼,你再不交钱,我就去老夫人和国公夫人面前告状,看到时候,是你没脸,还是郭继业没脸!”“还有,今日你这些货物出不了平津渡,我也是说真的!!”哼,可气死她了,她原本是想来找郭守礼这个老爹说说他儿子郭继拙的事,谁知道这个老爹比儿子更气人,居然私自用她的仓库不给钱,今日这事,不给钱,谁来说都没理!夏川萂和郭守礼闹了个不欢而散,回到庄子里找来掌管仓库的管事来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仓库管事早就有腹稿了,他道:“这位郎君说他是您亲二叔,这咱都知道,假的,但他是郭大将军的亲二叔,咱们也知道,这是真的”他在夏川萂严厉的瞪视下继续道:“这位郎君一看就是不想给钱白用的,寻常仓库咱们肯定是不能借给他的,可巧郭大将军常用的那几间仓库都空着,就给他用了那几间仓库,您常年给留着,也从来没收过费,这空着也是空着,做个人情嘛,不打紧的吧?”夏川萂:照这仓管说的道理,确实是不打紧,但是:“这几间仓库是常备仓,咱们急人所急,才不好收费,但如今郭大将军已经回来了,这几间仓库就要另算了。这样,就从今日开始,这几间仓库仍旧给郭大将军留着,但是要用的话,却是要按照平价收费的,就从这位郭二郎君开始吧。”仓管嘴里发苦,讷讷道:“那,那那咱已经将话说下了,现在,不好出尔反尔了。”做生意讲究一个诚信,夏川萂要是坚持要他去管郭守礼要账,他是没那个脸去的,说不得,就只能是他自己掏腰包垫上了。啊,心痛,天降横祸啊这是!夏川萂笑道:“这次,我去催,你记下就行了。”啊,又重新活过来了呢。仓管立即保证道:“定记的牢牢的,下次郭大将军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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