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更多,但握着好多糖的那个人跟他说:不行哦,只能给你一颗。她轻巧的收起所有糖果,今天她可以给他一颗糖,明天就有可能给另一个人一颗糖所有权在她,他只能望糖兴叹。良久,夏川萂叹道:“要离开这里,真不舍得。”要真论起来,这里才是她的家,她生活时间最长的地方,她一手建起来的围子堡那边,反倒成了她办公的地方。大牛和樱桃一家甚至将新家建在了西堡,由此可见夏川萂真正逗留之地是在哪里了。郭继业道:“等到了洛京,不会有什么改变。”这是承诺。对此承诺,夏川萂笑笑,不置可否。郭继业前进几步,颇有些质问的问道:“你不信我?”夏川萂都没看他一眼,只是淡淡道:“我只要老夫人安享晚年,其他的,我都不在乎。”郭继业梗住,想说你不相信我能让老祖母安享晚年吗?又想解释我没有用老祖母来要挟你,还想倾诉,我是想你们两个都在我身边好好的他心中有太多的话想说,但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又该怎么说。因为他发现,夏川萂不相信承诺,他所有的话在这个前提下都苍白无力。行不通。夏川萂没有听到郭继业再说话,不由视线转移去看他。这一看不要紧,她居然在他的脸上看到了夹杂着茫然无措的阴郁之色。或许是天色太暗,灯火所照的缘故吧?夏川萂从秋千上站起,来到郭继业身边,道:“起风了,回去吧。”夏川萂转身欲离开,郭继业拉住了她的手,问道:“川川,我我以为,你已经接受我了。”夏川萂心道,你怎么就一直揪着这个问题不放呢?她反握住他的手,摇了摇,在越发璀璨的灯火中绽放笑容道:“是啊,我已经接受你了。”夏川萂这样肯定的回答,反倒让郭继业有些不确定了,他迟疑问道:“真的?”夏川萂笑道:“你看,我说了你又不信,你想要什么样的回答呢?”郭继业犹豫再三,还是道:“不知道。”他现在的心七上八下的总是落不下来,他不知道夏川萂给他什么样的回答,他的这颗心才能落下来。夏川萂哀叹道:“我又跑不了,咱们能不能先回去,先不说这些了?”恋爱的男人真难搞!郭继业:“好。”两人手拉手回到了西跨院,夏川萂跟他告辞,然后进了院门。走了两步回头去望,就见郭继业还站在门外不动呢。夏川萂跟他挥挥手,要他快回去,见他只是答应,还是不动,想到他的院落就在隔壁,也就不再管他,自己转过影壁彻底不见身影了。郭继业又站了一会,才回了隔壁自己院落。看着郭继业走进自己院落的门,郭继拙才现出身形来。他是来找夏川萂的,正在门口踟蹰间,见到她和郭继业一起手拉手回来,鬼使神差的躲了起来。虽然刚才夏川萂只是寻常和郭继业告别,但两人是牵着手一起回来,这是毋庸置疑的。郭继拙脸上青红之色交错,心中滋味复杂难言。他在门前站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扣响了院门。菲儿将郭继拙迎进院子,夏川萂出来,在院子里和他叙话。砗磲给两人上茶,夏川萂要她去书房等她一会,她有话要说。等砗磲离开,郭继拙先开口道:“打扰你了。”夏川萂笑道:“没有,就一会儿的功夫,不算是打扰。”一会儿的功夫?她是笃定他不会逗留很长时间吗?见郭继拙没有开口的意思,夏川萂便直接问道:“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郭继拙想以“没想到你是住在这个院子里”为开场白,跟夏川萂续一下旧的,但现在,他意兴阑珊,也直接开口说明了来意,道:“我是请你放过霞妹的。”夏川萂反应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郭继拙是在说什么,她觉着十分好笑,就笑了出来,道:“拙公子,你要是今晚没吃药,可以先回去吃完药,治好了病再来找我说话。”说罢,起身对菲儿道:“送客。”郭继拙被她怼的脸色铁青,在她身后道:“没有你同意,她们不会放她出来的,川川,算我求你,霞儿是我的妹妹,也是他的妹妹”
可惜,夏川萂已经进屋,听不到他说什么了。砗磲奇怪问进屋来的夏川萂,道:“怎么这就进来了?你们说完话了?”夏川萂晦气道:“不知道吃了什么药来我这里发疯来了,我已经让菲儿送他走了,不用管他。”砗磲无语片刻,夏川萂这话明显是气话,刚才一定是郭继拙说了什么让夏川萂生气了,她才会说出“晦气”这样的话来,不过,夏川萂都说不用管他了,砗磲也就不再继续问。她道:“你叫我是有什么事吗?”夏川萂面上敛了所有神色,道:“老夫人已经答应跟郭继业一起回洛京了。”砗磲一惊:“什么?什么时候的事?”夏川萂:“就在刚才。”砗磲了然,刚才玛瑙来叫夏川萂去老夫人那里,定是就是说这件事去的。砗磲原地转了一个圈,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试探问道:“你是一定要跟去了的,是不是?”夏川萂点点头,道:“你是知道的,我是买来的,虽然是夏大娘将我买来的,真正教养我的人是老夫人,没有她,就没有我,她老人家年纪大了,不好好看着她寿终正寝,我是再不能安心的。”砗磲在榻上坐了下来,道:“我明白,我我”夏川萂坐在她身边,抱着她,将头枕在她肩膀上,喃喃道:“但我不想去洛京,不想离开你们不知道姐姐出门的时候,我还能不能赶回来喝喜酒?”砗磲的婚事已经定了,夫家就在西堡,离娘家非常近。砗磲就嫁在眼皮子底下,刑管事和砗磲的哥哥们都非常满意。砗磲是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