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甘情愿为他付出了?”夏川萂张口结舌,道:“不对劲,你现在看起来十分的不对劲,你从哪里看出我是心甘情愿‘付出’了?”韩高君还要再说什么,却听郭继业走了过来,唤道:“川川,你们谈完了吗?”夏川萂转头去问:“干嘛?”姿态随意,亲近自然,好似她说话的人不是炙手可热让敌人闻风丧胆的大将军,而是一个相处多年的好友一般。郭继业跟韩高君点点头,道:“要开席了,二叔让人来唤我们了。”又对韩高君道:“韩兄先去入席,我与川川再说会话。”韩高君看了眼夏川萂,与郭继业行礼告辞。夏川萂板着脸色说郭继业:“喂我说,你越俎代庖了啊,我们还没说完话呢,你就让他先走了是几个意思?我可警告你,你少插手我的事!”
郭继业开口反驳道:“我对你的事不感兴趣,我只是看到你们已经说完正事了,才过来打扰的,怎么,你们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话要说,害怕我听到吗?”夏川萂眼睛都瞪大了一圈,手指着郭继业的鼻子喝道:“郭继业,你心真脏!”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什么叫做“见不得人”啊!要真见不得人,她还会允许他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说吗?郭继业弹了一下夏川萂伸到他鼻子底下的细白手指头,看着她笑吟吟道:“可不是我心脏,我是旁观者瞧的明白,明明是刚才那位子高小伙伴的心脏。”夏川萂被他弹的手指头一痛,她“嘶”了一声,反射性要将手指头抽回,却是被郭继业捉住,放在唇边吹了吹,笑问道:“可是痛了?”此时夏川萂注意力都在又麻又痛的手指头上了,她用力抽回手指,却是白费功夫,憋气道:“快放开,你好不讲理。”郭继业见她脸都红了,估计是被气的,就听话松开手,抱怨道:“你在别人面前对我呼来喝去的,一点面子都不给我,我好歹是人人敬仰的大将军呢。”夏川萂一面摸着红肿的手指头,一面冷笑道:“我可没见哪个大将军这样没眼色,听不懂话,非要跟来听人家谈事的。”郭继业忙道:“我这不是担心你的安危吗,你看看这周围,荒郊野地的,要是从哪里窜出头野猪来,或者一条毒蛇来,靠那位手无缚鸡之力的子高小伙伴,他能护的住你吗?”夏川萂原本想反驳说自己就可以护住自己,但不知道是不是已经黄昏了,夜行动物都出动了,不远处山峦中隐隐约约传出了狼嚎声,夏川萂出口的话就噎在了口中,回头叫道:“大牛,大牛哥。”正在不远处和赵立待在一起警戒的大牛听到夏川萂唤他的声音,想都没想抬脚就跑了过去,问道:“女君唤我何事?”夏川萂见到他眨眼功夫就到了,就笑道:“没事,事儿已经谈完了,走,去喝酒吃肉去。”说罢,就不理郭继业自己快步走了。大牛瞧了眼郭继业,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一脸糊涂的追着夏川萂去了。赵立过来,看着夏川萂和大牛离去的背影,问道:“公子?”郭继业嘟囔道:“真是不识好人心。”又问赵立道:“我对川川管的很多吗?有没有越俎代庖,有没有干预她的事?”赵立苦着脸一脸为难之色。郭继业:“算了,问你也问不出什么来。”赵立忙跟上他,道:“公子,川川主意大的很,您若是让她觉着束缚了,可能不会讨她喜欢。”郭继业还真想了一下,喃喃道:“束缚是了,这丫头从小就是个霸道性子,睡觉都四仰八叉的,半夜妨碍了她她还会踹人”啧,这丫头怎么跟个霸王似的? 因为郭继业不愿意入乡里县城, 今晚这顿宴席便设在野外,好在如今时节即将入秋,晚上燃上篝火, 大家吹着旷野消了暑气的山风一起饮酒作乐, 也是惬意。因为有国公夫人在此, 是以入夜的宴席是男女混宴, 郭继业奉国公夫人做了中间主位,郭二郎君带着郭氏子弟及其家眷们与乡豪们对坐, 四周有火把照明,中间有篝火烧烤,如此聚成了一处郊外野宴。因为有不少郭氏女眷在此, 是以乡豪们言谈举止都收敛许多, 仍旧豪放畅快对饮,但并无男人们常聚饮时偏向的淫邪昏聩之举,是以大家各自舒畅, 其乐融融。夏川萂并没有和郭氏之人坐在一起,而是和乡豪们一列,位子就在韩高君之上,郭继业左手之下华、楚霜华、夏川萂一样,都是夏大娘以前从乡里里采买回来,然后精挑细选出来仔细教养长大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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