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妨被伤了一下,无碍,已经上过药了。”夏川萂就好奇问道:“殿下知道这些贼子的来历?霜华姐姐跟我说他们是刘太师的人,是真的吗?他们犯了何等大罪,居然要殿下亲自来抓人。”面对夏川萂的疑问,权应萧笑了一下,并不正面回答,而是道:“说起来,之所以能有今日本王连夜追贼的戏码,全拜女君所赐。”
三女面面相觑,夏川萂笑道:“愿闻其详。”权应萧摩挲着茶盏边缘,道:“本王前些日子收到了继业写来的信,道是北境边城有些小而旧了,已经承载不了太多的人口,他便又建了一座小镇,暂时将多余的人口迁徙过去,然后重新扩大修缮老城,然后将这个小镇容纳进去,这样边城就能成为一座有常住人口八万的大城了。”目前来说,大周朝一座城市人口超过五万就算是一个大城了,边城人口居然能有八万,绝对算是一座超大型城市了。如果郭继业能按照他的构想将这座城建成的话。权应萧看着夏川萂,笑问道:“女君对此有何看法?”夏川萂笑道:“北境有几十万大军长期驻扎,没有战事的时候,兵卒基本半兵半农,留在当地成家的也有不少,边城能有八万人口,不是很正常?”权应萧笑叹道:“在女君眼中,原来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边关苦寒之地,基本种不出什么粮食来,本王很难想象,这八万人是怎么养活自己?呵,其实朝中大臣,估计就连本王的皇祖父,也很好奇,北境五十万大军平日都是怎么生活的?吃什么?穿什么?除了训练之外还能做些什么?以及,他们的军饷,都是怎么发的?”估计最后一点才是他们真正关心想知道的地方。夏川萂:范思墨看了眼无动于衷的夏川萂,心下气恼,觉着这位皇孙属实得了便宜还卖乖了。范思墨不由开口道:“殿下想知道您眼前的这盘糕点是怎么做成的吗?殿下想不想自己亲手做一盘出来,您放心,只要您想学,民女定会亲自教您。”你不是好奇吗?在京都好奇有个屁用啊,你怎么不去边关亲眼看看啊?权应萧不成想这位盛名在外的范大家还有这样言语巧妙犀利的一面,惊讶同时,又惭愧道:“本王是真的很想去北境走一趟,奈何身份所限,是不能随意出京的。”皇室子弟没有皇命擅自出京,视同谋反,虽然这一条延续下来百多年,现在基本只针对皇子了,对宗室的约束力日渐下降,但他的身份和其他皇孙皇子们都不同,别的皇子偶尔出京可能没什么大问题,他要是没有皇命擅自出京,那问题可就大了。皇帝不发话,他的那些皇叔们就能群起而攻之生撕了他。楚霜华直接问道:“殿下到底是想说什么?”权应萧看着夏川萂,幽幽道:“本王只想说,为了将豺狼虎豹引开,本王这些年过的很辛苦。”“咳咳”,夏川萂被茶水呛了一下,芸儿忙给她拍背,还瞪了权应萧一眼,认为夏川萂被呛着都是他的问题。范思墨和楚霜华都露出疑惑什么,不明白权应萧从前到后到底在说些什么。夏川萂放下茶盏,清了清嗓子,对权应萧笑道:“要说这些年我最感激的人是谁,除了老夫人,就是殿下了。”老夫人在野为她保驾护航,权应萧就是在朝为她做掩护驱赶豺狼了。要不然,她在河东郡翻天覆地的动静那么大,朝廷怎么就跟瞎了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呢?这可是七八年的时间,不是七八个月,更不是七八天。就是这个时代通信再落后,不管是在河东郡任命的官员还是路过、游学的人,总不能都有志一同的看不见听不见吧?还有,火炕、煤球、养蜂、造纸、油纸伞等早就在洛京流传开来并进入寻常百姓家了,总不能没有人好奇这些东西的源头在哪里吧?朝中有人好办事,说的就是权应萧啊!以前权应萧只是按惯例封了个闲散郡王,没有差事在身,可能是因为近些年诸皇子间暗潮涌动明里暗里的斗的厉害,让老皇帝心烦,突然有一天,老皇帝就给他派了差事,不让他躲在王府里长毛了。先是去工部看着修缮些城墙啊,填平一些坑坑洼洼年久失修的道路啊诸如此类的一些别人看来鸡毛蒜皮的一些小事。那什么,丰楼就是在他监管工部的时间段内建起来的。后来老皇帝看他在工部干的很好,并不因为事小事多就撂挑子挑三拣四的,于是就让他去分管户部户部原来是七皇子管的,好像是因为太子咬出了一个亏空案子,老皇帝就撤了七皇子,也不想便宜了太子,就将权应萧给顶了上去。因为户部亏空实在大,老皇帝愁的大把掉头发,尤其是,他老人家虽然常年的公器私用,但在某些关键时刻,他也会私器公用一下,比如为了不让自己的皇陵停工从私库拨款继续建造之类的。总之,皇帝也缺钱啊!这个时候,丰楼已经开张了,理所当然的引来了各方豺狼虎豹,也是这个时候,权应萧私下闲聊的时候给老皇帝汇报了一件趣事:丰楼正在拿着大笔银钱托关系找靠山。这件趣事果然有趣,挑起了老皇帝很大的兴趣。于是一次微服出访的成就就达成了。总之,从那以后,老皇帝每月都能有笔银子进入他的私库中,在他老人家看来,这点银子不算什么,但是它很香啊!也是从那以后,这座新开起来的丰楼就云遮雾绕神秘兮兮起来,一般人都不敢去招惹的。注意,这个一般人,包括了权应萧这类皇孙宗室们,至于皇子,皇子们要脸,是不屑明面上去丰楼找茬的。权应萧暗中保护丰楼的事只有夏川萂知道,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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