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奴婢,就是瞧扁了您自己,自己瞧扁了自己,您亏不亏啊?”郭继业还真仔细想了想,煞有介事的道:“的确是这个道理,小丫头还挺有辩才,行了,你家公子跟你道歉哈。”夏川萂乐滋滋道:“公子的道歉奴婢收到了,有赏吗?”郭继业:“你想要什么赏?”话里不掩好奇,说真的,郭继业还头一次听到小丫头跟他讨赏呢,以前都是他主动给人小丫头都不稀罕要的。夏川萂凑近了些,神神秘秘道:“公子,咱们明天去西堡,是不是就是去冶铁铸造铁具去的?”不得了,郭氏有铁矿私铸权啊,也或许是这里的人不在意铁矿的缘故?郭继业伸手给她一个脑瓜崩,笑骂道:“小机灵鬼,瞒不过你。”夏川萂捂着额头,继续小声道:“那到了西堡,您能带奴婢去开开眼吗?奴婢想瞧瞧铁是怎么冶炼的。”
郭继业挑眉拒绝:“不行。”夏川萂皱巴了小脸:“啊?!”郭继业:“这些都是机密,你家公子不可能带你去看,你还没对铁锅死心呢?跟你说了不能造,再提个别的赏。”夏川萂刚想开口,嘴都张开了,郭继业又紧忙加了一句:“不许说没有了,不想要别的赏之类的。”说罢,还警告的瞪了她一眼,要她有点眼力介,别佛了他的颜面。这年头,给赏都还要求着人家要,真是人心不古了,郭继业真觉着挺稀奇的。不得不说,郭继业对夏川萂是有所了解的,因为夏川萂是真的打算推辞的,但现在郭继业既然这么说,只好又想了想,道:“奴婢听长富哥哥说,西堡里存了一些甘蔗柘?”郭继业皱眉:“蔗柘就蔗柘,甘蔗柘是什么怪名字?”夏川萂:“吃着是甜的嘛,叫甘蔗也很合适的,有没有?有没有?”郭继业:“有,你又要做什么?”这个“又”字,就很灵性。夏川萂:“咱们带的纸用完了,奴婢想试着造一些纸。”造纸的方子郭继业的书房里就有,她瞧见过,此时正好拿来用,哦耶~~郭继业:郭继业谆谆道:“纸用完了再回府取就是了,不用现造,而且,造纸要用木和麻,用不着甘蔗、不是用不着蔗柘的。”夏川萂嘟嘴:“都是土里长出来的植株,怎么就不能用了呢?”郭继业扶额:“造纸很麻烦的,不许瞎折腾。”夏川萂嘀咕:“奴婢哪一次是瞎折腾了?”竟是在他这里不依不挠起来了。等我将卫生纸造出来,看你还离不离的开它,哼!话说这个时代的造纸还在初级阶段,夏川萂没见过具体的造纸过程,不知道到底是缺了还是少了哪个环节,总之造出来的纸都糙的很,还有些咽墨,世家大族都不会用它们书写作画,就是用来擦屁屁他们都嫌喇的慌。比如郭小公子就不用府里的糙纸擦屁屁,咳,爆料太多了。郭继业哼哼冷笑:“你这是在你家公子这里不达目的不罢休了是吧?”夏川萂:“行不行?”郭继业:“不行!”夏川萂气结,转转眼珠了,又想了一个,道:“那,那等到了西堡我自己养些鸡鸭鹅这些牲畜总行了吧?”哦,一着急竟然忘了自称奴婢了。但好像郭继业没注意到这点,这回他点头道:“这个可行,不过,川川,你要多学习了,鸡鸭鹅是禽类,猪羊牛才是牲畜。”夏川萂:“哦,奴婢受教了。”郭继业点头,对她的好学和态度很满意。夏川萂:“那公子,奴婢能再养一些小猪吗?”郭继业皱眉:“猪脏的很,不许在本公子的院子里养猪。”啊这,夏川萂努力憋笑,道:“离得远远的盖个猪圈就行了,奴婢听说,将小猪崽满月的时候给割喽,再用干净的草料喂养长大,这样的猪吃起来不仅没有腥臊味,还很好吃呢。”郭继业喉咙发紧,眯眼问道:“你说的‘割’~~喽是什么意思?”夏川萂懵懵的很天真道:“就是割了呀,哦,就是将小蛋/蛋给割喽,这样小猪长大了肉就没那么腥臊了。”郭继业面无表情:“你都是从哪里听来歪门邪道?还不从实招来!”夏川萂哼哼唧唧:“就从你垫案几的那本千工书上看来的嘛,上面提了这么一句,奴婢觉着挺有道理的,就给记下了。”这本《千工书》是真的,就跟她记忆中的《天工开物》一般,里面记载了许多工用技巧,可惜,这等利民的书籍,在这个时代的读书人眼中都是末等杂学,属于下九流,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没瞧见郭继业都用它垫桌角,估计压根没读过。郭继业哀叹:“你到底觉着哪里有道理啊?”那猪招你惹你了,要受此等惨绝人寰的酷刑?猪肉是贱物,郭继业可能随大溜勉强吃过一两回精心饲养——说不定就是煽过的猪——过的猪肉,但他一定不知道这猪是怎么养的。谁吃猪肉还关心这猪生前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呢?夏川萂摆事实讲道理:“前儿堡里杀猪的时候,奴婢就听徒老大说过,咱们杀的猪少腥臊,炼出来的油脂一定很香,那猪没蛋/蛋,奴婢都瞧见了。”“啊呀呀呀呀你个死丫头你气死我了啊啊啊”郭继业简直要发狂了,双手逮着夏川萂的小肩膀不停的摇晃,差一点就要变身咆哮帝了。赵立在屏风另一头听了半晌也听不下去了,转过屏风忍笑劝夏川萂道:“川川啊,这饲养牲畜上的学问徒四都懂,你想吃什么肉去找他要就行了,你,就别折磨公子了哈。”今日她和徒四之间发生的事两人都心照不宣,是以除了砗磲以外的人都不知道她今天跟徒四闹矛盾了。夏川萂被摇的眼前直发花,忙讨饶道:“好好好,奴婢不割蛋/蛋,啊不,奴婢不养猪了,不养了,只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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