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吃肉身体会分泌异味,为了保持她身体和口腔的清新整洁,夏川萂只能吃素,不能吃肉。不能吃肉,顿顿吃豆腐,这样的日子只过了几天夏川萂就觉着没滋没味极了。不行,她得自救。还没等夏川萂相处如何光明正大吃肉的法子,夏大娘来看她了。如果没有什么大事,夏大娘一般保持着半月一入府给老夫人请安的频率,夏川萂算着,差不多还得五六天才是夏大娘再一次入府的时间。这提前进来了,是有什么事情吗?夏大娘来的时候,夏川萂正在佛堂里抄写佛经,老夫人的小佛堂一般人是进去不去的,所以,等夏川萂出来去找夏大娘的时候,夏大娘已经办完了事情在楚霜华的房间里等着她了。楚霜华住的是一个二人间,和范思墨一个房间。在门口看见楚霜华在和夏大娘一站一坐的说着什么,夏川萂心下就咯噔一跳,这,这,这楚霜华不是在跟夏大娘告状吧?其实在第二天见到楚霜华的时候,夏川萂就已经想起她忘记了什么了,不过,等她寻到机会去找楚霜华说话的时候,楚霜华就不理她了。不理就不理,她还上赶着不成?在这国公府内外,需要夏川萂上赶着的人许多,肯定不包括楚霜华,所以,既然楚霜华不理她,她也就当做无事发生了。要是楚霜华跟夏大娘告状的话,她可得想好要怎么回话才成。夏大娘先看到扒着门帘探头探脑的夏川萂,对她招招手,道:“还不快进来,看在外头冷着你。”夏川萂忙掀帘子小跑着进来,在一步远处给夏大娘行礼:“大娘。”夏大娘翻来覆去的将夏川萂打量了一遍,啧啧叹道:“果然国公府就是养人,看这才几天,就出息了。”“哼。”楚霜华听到这话在旁发出不屑的声音。夏川萂不理她,跟夏大娘甜甜道:“老夫人疼我,房里的姐姐们也都很照顾我,我这里都很好,大娘在家里好吗?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好好睡觉?我在跟周姑姑学抄写佛经,已经给老夫人抄写了一卷了,我也抽空给大娘抄写了一卷,就供在老夫人的佛堂里,等大娘走的时候,大娘一起带走吧。”夏川萂来了还没有一个月,是没有月钱的,她的赏赐倒是有许多,不是正在用的就是正穿在身上的,是没法拿去孝敬夏大娘的,所以,她只能抄写佛经了。但对有自己的田庄、铺子和宅子的夏大娘来说,夏川萂的月钱和物质上的孝敬不算什么,倒是这份心意着实难得。在对比了已经进府快三个月的楚霜华来说。夏大娘对夏川萂还跟她亲近且记挂她很高兴,高兴过后,又有些担心:“还是要先禀报过老夫人之后才好。”夏川萂在夏大娘怀里扭来扭曲的撒娇,闻听此言便道:“我先禀过老夫人和周姑姑,她们都同意了才给大娘抄写的,大娘尽管受用就行了。”这下夏大娘是真的开怀了,搂着夏川萂不松手,娘俩絮絮叨叨的诉说离别之情。被晾在一旁的楚霜华:偷眼看到一脸便秘色的楚霜华,夏川萂在心里冷笑,敢告孬状,怕你不成,哼!“你!”楚霜华正巧对视上夏川萂的眼神,不由气急败坏道:“你简直小人得志,母亲,您看她,小小年纪就学了一副小人嘴脸,简直简直”夏川萂委屈的低下头,噘着嘴不说话了。夏大娘什么不明白,楚霜华那些小聪明,夏大娘一眼就能看穿,恐怕是她想拿捏夏川萂,夏川萂鬼灵精怪不愿意被拿捏,被楚霜华给记恨上罢了。人心都是偏的,夏大娘又不是断案的判官,她自然是想偏心谁就偏心谁,如果楚霜华没有那么势利眼一进府就想撇开她跟老夫人表忠心,今日的官司她可能不会偏心的那么明显,但现在嘛,瞧瞧夏川萂行事吧,她直接去跟老夫人说她想为夏大娘抄经,老夫人可有不允?周姑姑这些掌事姑姑可有教训夏川萂,不让她挂念故人?没有。人心都是肉长的,楚霜华一下子就能将故人抛之脑后,老夫人又怎么会相信她真的会忠心自己呢?就算现在是忠心,那以后呢?看看和楚霜华一同进府的那些丫鬟的差事就知道了,无论是管衣裳首饰的,还是管金玉器物的,还是管烧水沏茶的,都可以随意进入老夫人的房间,只有楚霜华,是个管帘帐换洗的,终日只能和浣洗院的仆从打交道,恐怕她自己也认识到自己被边缘化了,所以才想急着收服夏川萂吧?夏大娘教训楚霜华道:“你是姐姐!你虽然不是我生的,但在家时,我也是把你捧在手心里教养长大的,我往日里都是怎么教你的?对待主子,你要恭敬忠顺,对待小辈,你要有忠厚有气量,你看看你现在,对你妹妹,你可有半分回护之意?你是怎么与我说的?说她一进府就目中无人,不将你放在眼中,这也是你做姐姐的人说妹妹的话?”楚霜华简直冤枉死了:“母亲,我不是,明明是她无视我,不听我的话,在旁人面前给我难堪,让我受人笑话”夏大娘冷笑一声:“她才多大,知道什么叫做难堪?知道怎么样做才会让人看笑话?她不知道,你不知道?你若是自取其辱,她又能怎么办?”楚霜华:楚霜华痛哭出声:“母亲,您怎么能如此是非不分,母亲,我才是您的女儿她算个什么东西”夏大娘满面怒容,一拍桌子喝道:“够了,你又是个什么东西,敢来质问我是与非?!”楚霜华被她吓了一跳,止住哭声,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夏川萂也被夏大娘突然的怒气给吓了一个哆嗦,扯动了夏大娘的衣袖。夏大娘被这一动静给提醒了一下,她低头看了眼跟个受惊小猫般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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