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她什么人都看得上一样。“可是……”他沉默着,吞下还未说出的后半句:我们是一个人。他不能肯定,对方不会喜欢皎皎。尽管谢渊看起来再正经、再冷酷,只有他知道,他的恋人拥有多么迷人的魅力。他恨不得将她锁在身边。黑雾逐渐弥漫,温度也在飞快下降,白皎也察觉不对,皱了皱眉,她只轻轻喊了声:“哥哥……”男人脸上绽开灿烂笑容,几乎干透的黑发轻轻梳理,柔软的充盈香气的长发如绸缎穿过五指,细腻光滑的触感缠绕心头,让他心脏狂跳,不可自拔地为她着迷,为她疯狂。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下了手里的东西,看她黑发绽开,犹如一朵靡丽绚烂的大丽花,眼睫低垂,落下一道深邃阴影。书房里。巨大的木质书架上堆满了各种书籍,深沉的颜色叠压映衬,拼凑成一堵极具震撼的书墙。书架前方是暗沉的红木书桌,谢渊在办公桌前工作,此时正对着一台电脑,上方屏幕亮起,一场线上会议正在开启。罕见的,他戴着一副金丝平光眼镜,西装革履,深色衣线挺拔如新,摄像头前,映照出男人淡漠神色:“开始吧。”他出事的这段时间,公司里人心浮动,幸而有父亲出面,可他到底是老了,和妻子常年旅途,许久不曾掌管事物,手段生疏不少。因此,谢渊回来后,还要重新梳理一遍,而今天这场线上小型会议,参与着都是他的心腹。下属听到老板声音,立刻开始有条不紊的汇报。即便是只有几人的会议,也依旧井然有序。谢渊在电脑桌前倾听,灯光洒落在他凌厉俊美的脸庞上,黑色西服规整肃穆,他不需做什么,只是坐着,便彰显出十二万分的强势与果决,如深海之上,冰山裸露的一角。忽然,他呼吸一滞。轻柔的甜蜜的温度落在唇边,像是轻柔的指尖轻轻抚摸,可它更柔软更亲昵,似乎还有灼热、幽幽的气息拂过脸颊,叫他瞬时绷紧下颌。下属看着屏幕,嘴里的话瞬间卡壳,他惊惧地看着屏幕,上司冷酷摄人的气势穿透屏幕,直面而来!几乎是瞬间,叫他脑子一片空白。打好的腹稿在这摄人的磅礴气势面前一败涂地。他磕磕巴巴地出声:“总、总裁。”“继续。”谢渊淡声道。他也察觉到不对,眉心几乎拧成川字,有什么柔软纤细的东西拂过脖颈,撩起一阵阵酥痒,混杂着淡淡的体温,他不知怎么形容,挺直脊背,面无表情,整个人越发冷酷。其他人见此一幕,愈发心惊肉跳。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气势逼人的boss,心想,之前那些不安分的人怕是要倒大霉,同时又庆幸起来,汇报情况的不是自己,不然,就算是心理素质再强,也会在boss面前丑态百出。作为直面风浪的倒霉蛋儿,那位下属心头叫苦不迭,说话磕磕巴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会议几乎进行不下去。谢渊扯了扯领口,衣领散开,锁骨接触到冰凉空气,他终于松了口气,可下一刻,更加温暖光洁且细腻的肌肤,虚虚贴上他的锁骨、心口。他几乎瞬间僵住动作,长腿交叠,变换坐姿。下属的话根本不入耳目。谢渊低垂眼睫,黑眸里涌动着无法言喻的浪潮,一阵一阵,一波一波,如浪千叠。寂静的书房里,讨论声如雪花纷至沓来,他抿紧薄唇,比之更压抑的,是急促喑哑的喘息。就连隔着屏幕的下属都察觉不对,汇报完毕后,立刻关掉会议连线。看不到上司后,他才像是活了过来。与此同时,书房里,谢渊静坐在死一般的平静中,他看着电脑,黑色屏幕倒映出男人冷酷的神色。他呼吸一滞,颈侧青筋隆起,凌厉的目光犹如一把利刃,落在虚空,他十指紧扣着身下的椅背,忽地阖上眼帘。滚烫的汗水一点点洇湿白色衬衣、西装长裤,以及漆黑的发丝,服帖地黏在脸颊上,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俊美脸庞是勾勒出迷人的性感与魅力。商界上杀伐果断的大鳄,此时正堕入一场身不由己的美梦,他品尝到甘甜可口的浆果,缓慢在口腔融化,被牙齿轻咬,立时挤榨出饱满丰沛的汁水。谢渊蓦地睁开眼,看到冷冷清清的书房,脸色骤然变得难看起来。白皎以身饲虎, 才让人,不,让鬼暂时同意。灯好亮。白皎眯了眯眼, 累得根本不想动弹, 躺在床上, 像是变成一团软绵绵的云彩, 身下浅色床单皱皱巴巴, 浸透了馥郁甜蜜的香气。本来是没味道的,被她汗水浸湿, 沾染上她身上的气味。大而妩媚的水眸半阖, 又长又密的眼睫垂落, 慵懒又撩人, 即便是天底下最狠心的人, 也抵不过她一个眼神。他觉得自己正面临极其严峻的考验。
白皎不止看他,伸出雪白柔软的手臂,轻轻勾着他的脖颈,声音很低, 明明是斥责, 说起来却更像撒娇:“都怪你!”“我才刚洗完澡,现在又脏了。”他低下头, 声音低哑,黑眸落在她身上,犹如一团燃烧的火焰:“不脏, 一点都不脏。”重点是这个吗?白皎瞪他,全身上下也只剩下眼珠能动, 看他这副模样,心里更加不愤, 说过不能太过分了,可床上的男人哪里是她能抵抗得了的。他简直就是一头猛兽,不对,是禽兽!白角勉强伸出一根指头,软绵绵地戳他锁骨,上面满是斑驳的玫红吻痕:“你这个大混蛋!”她冷哼一声,说:“我身上黏黏糊糊的,你快带我去洗澡。”“好。”他正求之不得。心里这么想,面上却一副正人君子,光风霁月的模样。白皎很快就后悔起来,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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