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蕴扶起姜南青,走之前对杨元昂道:“小心得病。”回到家两人一阵亲热,姜南青浑身燥热,撕扯间自己将衣服主动脱了,然后两腿一分骑在路蕴身上。路蕴一怔,“今天换姿/势了?”说完路蕴单手捧着姜南青的脸亲他,齿缘刮过他敏/感的位置,勾起一阵战/栗。…… 见不得光姜南青睡得混混沉沉,被当头一声质问问得微微一怔。反应过来时他又沉默了,两个答案显而易见,但没有一个适合说出口。高仪与他僵持在门口,不由得想起五分钟前,她将鬓角发丝整理到耳后,把项链吊坠摆正,敲响路蕴家的门。有节奏不急不缓地敲,她自认优雅端庄,像极了自己的姨妈齐茵。那个成功嫁入豪门,实现阶级跨越的女人。虽然敲到就能嫁给路蕴。可是……“你来做什么?”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路蕴头发上还挂着水珠,面色不虞地把姜南青拉到身后。高仪平复心情,整理了下语气:“姨妈让我来给你送汤。”“听说你这段时间接手了路氏旗下的炼油厂,姨妈说你很忙,担心你身体吃不消。”路蕴神色淡淡:“不劳她费心。”高仪脸色一僵,随即嘴角勾起恬淡的弧度:“阿蕴哥哥,我可以先进去吗?”姜南青头垂得更低,在路蕴侧身让对方进屋时钻回了卧室。
他坐在飘窗上,双手抱住膝盖,他脑子里很乱,盯着窗外的风景发呆。尽管平时他都以一个合格金丝雀标准来要求自己,但路蕴的尊重和理解让他逐渐模糊了界限,就在刚刚面对高仪的质疑时,他忽然清晰地意识到这一点——他见不得光。早就该预想到有这么一天的,可真正面对时又让他难堪。姜南青掏出手机翻出和路蕴的聊天记录,把转账记录调出来重点复习,果然心情熨帖不少。他松开膝盖,爬下飘窗穿好衣服,走出卧室打算给客人倒一杯水。可客厅空荡荡的,只有路蕴坐在沙发上喝水,茶几上摆着刚刚高仪带来的保温桶。见他出来了,路蕴拿起保温桶,转身走向餐厅:“过来吃饭。”姜南青乖乖跟过去,餐桌上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只不过多了突兀的一桶汤。路蕴拿了两个空碗,“自己倒汤喝。”姜南青埋头吃饭,闻言端起手边的豆浆喝了一口。自从上次他对程宇说自己乳糖不耐受,在路蕴家的早餐就得到了一杯单独准备的豆浆。也许是他第一次不听话,路蕴愣了下,把汤给他倒上,再次道:“补汤,喝了。”姜南青瞥了那碗汤一眼,端过来默默喝掉。喝完后他把空碗放回桌上,抿了下唇开口:“一会我想回去了,明天要去片场。”路蕴看他一眼:“今天住在这,明天让程宇送你去片场。”姜南青很乖顺地点点头,闭上嘴继续吃饭。吃了饭,路蕴进书房处理公事,姜南青则坐在沙发上看谷雨发来的剧本。这次他饰演一个变态绑架犯,在男主小时候绑架他,勒索男主父母,最终情绪崩溃做出过激举动被警方击毙。很极端一个角色,演得好很容易出彩,演不好就是灾难。他坐姿渐渐放松,到最后演变成躺在沙发上。手背横在眼睛上,另一只手垂在沙发边,从袖口露出一截皓白手腕,闭眼细细品味角色。昨晚做了很久,快到天亮才停,困意渐渐袭来,他维持这个姿势,不知不觉睡着了。路蕴忙完从书房出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走过去手抄在姜南青膝弯下方,另只手搂住他的腰,把人抱回卧室。刚进卧室,姜南青就醒了。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很快又被吻得喘不上气。路蕴边吻边掀起眼皮看他,发现身下的人在忍耐,忍耐着不发出声音。路蕴故意多用了些力道,如愿看到他脸颊染上更深的红色,却没如愿听到他的声音。一深一浅的用力,姜南青咬唇承受着,酥痒在骨头缝里蔓延,令人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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