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香想了想道:“我国没听说过这种蛊毒,是从其他地方来的吗?”东方胥冷哼一声,讽刺道:“你别装了,你既了解我国,又怎会不明愚族生在舂国。”沈玉香忍这一会儿要打要杀,一会儿又阴阳怪气的东方胥很久了,真的是人不可貌相,她不了解才问的,怎么就看出她是故意的呢。沈玉香沉下脸道:“三皇子,作为高位者,您不会不知道炎曦女子最为本分,不多过问他国,甚至是本国朝事。”东方胥聪明起来聪明,但这聪明和固执不冲突,他凉凉道:“别人可能可以这么说,王妃自己说得出这话吗?你也是生意人,怎会对周边国家不了解?”沈玉香心想:你当我是神啊,就算有作弊器也不一定知道别的国家的事,别说她现在店才开了多久,还没有向外发展的念头,勃勃那也是因得权妙萝和她打了招呼,才知道的。沈玉香道:“这样,三皇子你有物证,但人证呢?谁看到我把蛊毒放进去了?谁又看到我接触过蛊毒?并且实话说,簪子从做出来我就没看过,直接让送去了您那儿,这个很多人都可以作证。”东方胥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想了一会儿,东方胥有些强词夺理道:“那也没人证明不是你,至少还有物证在,那簪子既然出自你家,有问题自然你家负责。”沈玉香点头道:“你给我证明的机会。”她觉得这样讲下去浪费时间,不如拿事实说话。东方胥问:“多长时间?”这次是墨怀桑说的话,他走到沈玉香后边,道:“五天,我们要去一趟舂国。”“去……舂国?”沈玉香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怎么突的要出远门了?墨怀桑对上沈玉香抬起的眼眸,宠溺地揉揉沈玉香的脑袋,没多解释。沈玉香不知道的是,墨怀桑觉得,本来沈玉香老要弄她的店,他就不太放心,在加上小丫头又要开新店,那更是愁上加愁,难得能出门,他也能找个正当理由给太子。近来太子找他太过频道,导致墨怀桑都不能好好陪着他的王妃,他害怕小丫头耐不住寂寞,跑出去瞎捣鼓呢。东方胥看了看墨怀桑,又瞅了瞅沈玉香,一点头道:“好。给你们时间。”反正东方胥也不怕这对儿跑了,先说墨怀桑就不可能放的下所有,这沈小王妃,终究也是炎曦的女人,她的家人也都在,更不会跑。沈玉香想着这次服装店的事要推迟了,得去同哑娘他们说一声。其实炎曦去舂国的路程并不远,小半天就到了,本来沈玉香还问东方胥要不要跟着他们,监督他们,结果东方胥要去照顾秦蝶,还有朝堂的一些事,不可能跟着他们。舂国门小,没有炎曦城墙大门那么宏伟辉煌。但舂国内部一点儿也不比炎曦都城落后,反倒也很繁华。沈玉香走在大街上,这儿看看,那儿摸摸的,好不稀奇。舂国街市上有不少炎曦没有的东西,比如一些长相奇怪的植物,还有大耳朵的像是猫咪一样,却凶得很的宠物。沈玉香戴了面纱,说话有微微含糊,她问:“我们要怎么找?”再怎么说,蛊这种东西,听的人就毛骨悚然,别说还是愚族的那么恶毒的蛊虫。墨怀桑摇一把折扇,漫不经心道:“愚族生长在舂国,却毕竟不是多数,况且愚族本身口碑也不好,在哪里都会被人厌恶,所以他们多数都躲藏在暗处,轻易不给人知道。”那不是完了。沈玉香不淡定了,这怎么找?又不是她的世界,还能人肉搜索,这地方国家间的联系不大,想找人难如登天,就算是搜查愚族人都困难,别说找到害秦蝶的凶手。沈玉香思考了一下道:“而且怎么能知道那人就回了他们国家,而不是留在炎曦?”墨怀桑拿扇子遮了口鼻,轻声道:“愚族在舂国活动最过肆无忌惮,而蛊虫也只有舂国才有,要找凶手,还是要从这本原地出发。”两人逛着,不自觉来到一家成衣铺子。沈玉香心动了一下,舂国穿衣同炎曦还有些区别,他们的服饰袖口更窄,衣襟开的比较小,领子边没有绣花,反倒是背后十有八九有刺绣,非常漂亮。墨怀桑看出了沈玉香想进衣服店,便说:“要去就去吧,反正今天过了大半,也不算在五天里。”沈玉香一听墨怀桑这么说,哪还有的顾及,乐呵呵就进去了。店里不仅卖成衣,还有很多饰品,沈玉香觉得这店主人到有经商头脑,两种物品相结合,顾客可以更方便的买到自己想要的。沈玉香拿着一件衣服,看了看旁边的掌柜,慎重考虑了一下,还是问墨怀桑:“想请老板介绍一下,用舂国的话怎么说?”在那大街上,沈玉香听的不少舂国话,和听外语似的,还是没学过的,可让她头疼了。这边墨怀桑还没开口,那掌柜的突然插话道:“姑娘要些什么?”一口流利的炎曦的话。沈玉香囧了一下,看墨怀桑。
谁知那坏小子,正用扇子挡着脸,笑得不住的颤抖。沈玉香瞪了墨怀桑一眼,总算让人憋住了笑。沈玉香转头对老板道:“看这衣服的材质,冰凉而柔软,是不是舂国特有的冰蚕丝制成的?”老板是个大概四十多岁的男人,高高的,长得还算可以,他公式化的笑着道:“姑娘识货,这正是上等的冰蚕丝。”也许老板看沈玉香有些眼缘,凑近了沈玉香,道:“姑娘看着是外国的人,可听说过愚族?”沈玉香一愣,这不是自己要找的那个愚族吗?她也学了老板的样子,悄声道:“不瞒您说,小女子对贵国的愚族很感兴趣,这次就是特意来寻的。”老板一听,眼睛亮了,他道:“那姑娘可找对人了,小人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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