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与士丁共同负责殿下寝宫的守卫。士丁玩忽职守,罪不可恕。属下愿一并领罚。”秦王看了士丁片刻,冷冷道:“士丁,你可知罪。”士丁将额头贴到坚硬的青石地板上,干裂的嘴唇动了动:“属下知罪,请殿下治罪。”“知罪?”秦王冷笑一声,“说给本王听听,你犯了什么罪?”“属下不该自作主张,违背殿下的命令。若有歹人趁机作乱,伤及殿下,属下万死不能赎罪。”“自作主张?!好一个自作主张。”秦王掸了掸衣袖,呵呵笑了两声,那阴郁的笑声却令在场的侍卫无不心惊胆颤,低垂着头颅,大气不敢出。“大胆的奴才!你岂止是自作主张?!”秦王突然一声怒喝,抬脚猛地将士丁踹倒在地,随后抓过一名侍卫的长剑,剑刃抵到士丁的脖子上。“殿下,殿下!”士丙膝行两步上前,焦急地连连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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