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珠一般。“而且,公子,只有你好了,奴婢才能好。”纪玄觉得那一瞬间,自己的心肝好像都一起颤了颤。他好像不断地下坠,不断地下坠,被隔绝在另一个世界,耳边、脑子里只有她刚刚说的话。她知道她在说什么吗?只有他好了,她才能好……纪玄接过木槿递过来的药碗,仰头,一饮而尽,仿佛这不是苦口的药汁,而是一碗醇香的美酒。木槿拿出雪白的帕子,给他擦了擦嘴角沾上的药汁子。她问:“公子,可要用晚膳?奴婢熬了一点儿粥。”纪玄应了句好。木槿出去盛了一碗粥和一碟小菜进来,伺候纪玄用了。阿吉的药也熬好了,木槿给阿吉端了进去,也同样端了一碗粥和一碟小菜进去,叫醒阿吉,让他起来喝药。木槿从阿吉那里回来时,纪玄已经重新睡过去了。木槿轻手轻脚地走到他的床边,伸手去摸他额头上的温度。刚一触到,纪玄就醒了。没点灯,屋子里很黑,只透进来一点点月光,木槿隐隐约约能看见纪玄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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