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周惜弱拿着针线的手忽地一顿。木槿注意到了的周惜弱的出神。临走前,她的余光无意间瞟到了靠在墙角的雨伞,还是决定多问一句。毕竟,周惜弱是个很好的人,木槿想在力所能及的地方帮忙。木槿温声问:“惜弱,你兄长带伞了吗?需要我帮忙捎一把过去吗?”木槿听张灵玲说过,周惜弱的兄长很厉害,在别山书院教书,年纪轻轻就是别山书院的夫子。周惜弱好像还在出神,并没有立刻回答木槿。她的目光落在那把伞上,不知道在看些什么。好一会儿,周惜弱才摇了摇头,“不用了。”木槿见她忽然好像就不开心了,也不好再多说下去,“好,那我先走了,下次再过来找你学刺绣。”周惜弱微不可见地点了下头。木槿总觉得惜弱刚刚的反应有点奇怪,一把伞而已,需要想这么久?但是脑子里的想法一出来以后,又觉得是自己敏感多疑了,对别山寺的事情处处留意、多加猜测就罢了,怎么在平日里一点别人的小事,她都要想这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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