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给一个人定下罪名。纪玄的目光在床的四周巡梭了一圈,无甚异常之处,根本不像是有机关的样子。他正准备转身出去了,目光无意识扫过这张普普通通的木床,床上是寺里统一发放的床单和被褥,依旧是灰蓝的颜色。慧空见他准备要走的样子,心终于落回了实处。忽然,纪玄的转到一半的身形停住。他的目光悄无声息又瞟了一眼那张床。慧空的心提起来,“怎么了?” 爽过了就早些处理掉!老主持闻言,那双一直半阖着的眼睛,眼皮颤动了一下。纪玄笑了下,笑意却不达眼底,“无事。”慧空警惕地看着他,见纪玄果真没有异动,才收回警惕之心。纪玄带着人出去了。慧空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看着众人离开的方向,眸光阴沉沉的。剩下的禅房自然也没有任何发现。既然别山寺没有,那不如赶紧下山查一查今日镇上是否有拍花子的。时间紧迫,纪玄和方荻以及方才一众随从骑着马浩浩荡荡下山了。方荻把马车让给了张灵玲,留了几个人护送张灵玲回家。马蹄声远去,别山寺重新归于寂静。但黑夜中,总是难免处处蛰伏着危险。一众人策马奔腾至半山腰,纪玄忽然勒住缰绳,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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