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了。她有的时候,觉得五公子也有点可怜,摊上这么一个从来不讲道理的母亲。夜里,丹枫院,有人正深陷梦境中。“春桃,春桃!快来抓我,你抓到我我就写!”有一个小奶音说。一个约摸六七岁、穿着一身珠白锦衣的小男孩儿在葡萄藤架子后面钻来钻去,灵活极了。“五公子,您慢点儿跑,今天可不能再偷懒了,必须得把这几篇大字写了,不然夫人会生气的。”一个约摸二十多岁的丫鬟一瘸一拐地从屋子里追出来。小男孩儿或许是看她追的实在吃力,跑了没一会儿,就果真站在那儿不跑了。丫鬟看着他,露出一个大大的憨实的笑容。接着,画面一转,美好的景象荡然无存。“那是她妹妹做的事情跟她有什么关系?”小男孩眼睛通红,一遍又一遍地质问那个看不清相貌的影子。“怎么没关系?”女人声音尖利地说,“她们俩长了几乎一样的狐媚子脸,妹妹能做出这种勾引府里老爷的下贱事,姐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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