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叫姐夫了?”
简茜棠眼泪汪汪,不知道是该叫不该叫。
宋时韫含笑把她抱了下来,坐到旁边的天鹅绒座椅上,扶手镶嵌金色花纹,衬得她像笼中的夜莺。
他亲她眼角的泪珠子。
“好了,没人看到的。不是胆大包天?怎么找点刺激就吓成这样。”
宋时韫嘴上不以为然,他刚刚的疯狂却半点不似假,简茜棠肩膀还在一抽一抽的,被他搂着安抚,他长指插在她秀发,顺她光裸的脊背摸下来安抚。
“乖,没事了,刚刚逗你玩的。”
宋时韫刚刚抽出来射在了她脚边,地毯上一滩白液。
高潮的余韵搭配上他温柔的抚摸,简茜棠身子被摸得酥酥麻麻的,在受到巨大惊吓过后,她有点过于舒服了。
简茜棠闭着眼轻轻颤抖,反驳他刚刚的话:“你只是想把责任推卸给我,难道你就没有错吗?鸡巴长在你身上,是你自己没能力控制住。”
宋时韫笑了下,没介意她言语粗俗,和她鼻尖相抵,斯斯文文地亲她,仿若亲密的爱人。
“棠棠,你怎么不知道,男人能不能,和想不想,是两回事。”
简茜棠撇开头:“虚情假意。”
他笑意微敛:“你那个小男朋友,江南计家的独子,难道他就是情真意切,他会娶你?”
简茜棠现在是什么都要回呛他一下,这句也照怼不误:“那你就可能娶我吗?”
宋时韫沉默下来,盯着她,眼神幽幽笼着薄光,像淹没在夜色的路灯。
简茜棠摸不准他在想什么,半晌,在她忍不住要移开眼之前,宋时韫开口道:
“富家少爷的玩闹当不得真,棠棠,和他分手,他不适合你。”
简茜棠出离愤怒,宋时韫还真因为肉体关系对她产生莫名其妙的占有欲了。
“你以什么身份跟我说这个话?姐夫?”
宋时韫不应声,但也不生气,温柔含笑,特别衣冠禽兽,替她整理垮下来的裙子,重新拉上拉链,知道她对这裙子宝贝,手法细致专心。
简茜棠毛骨悚然。
他搂着她,还哄她似的,“上次在顾家受委屈了,这回看看喜欢哪款,姐夫给你买。”
说罢递过来一沓装订成册的精美纸张。
简茜棠随手哗啦啦一翻,就被上面的各种大钻彩宝闪瞎了。
她皱眉:“这算什么?犒劳?”
“不是。”
简茜棠啪地合上书,眉头更紧:“你真的觉得我上次偷盛幻瑶东西了?我偷是因为我想要?”
“不是。”
宋时韫惜字如金,越发显得态度神秘莫测,这回多了句:“任凭顾家有什么,我都能给你更好的。”
这话大有深意,简茜棠不敢深究。
简家人面对恶意收购曾经四处求助,第一个就是找过宋时韫看康途的收购案。
当时趁着收购股价动荡,她还是干了点浑水摸鱼的事的。
这人万一看出了点什么门道,也未可知。
姐夫知道,那跟姐姐知道、爸爸知道,有什么区别?
简茜棠假装低头看册子,掩盖心虚,他的手指抵过来,指着中间那个:“喜欢这个?”
他话语含笑,简茜棠定睛一看,才发现自己在欣赏一条颇有来头的手链。
星辰之吻,曾属于19世纪的爱德华公爵。
……为纪念那个星光闪烁之夜,公爵在山顶向一位平民少女求婚,誓言无论身份如何,他们的爱情都将如星空般闪耀。尽管命运让他们未能最终走到一起,这条手链依然承载着他们无尽的爱与承诺。
一阵肉麻,简茜棠果断合上书。
“不喜欢,这什么乱七八糟的,现在的奸商为了卖货真是什么话都编得出来。”
她又眯了眯眼,后知后觉自己前面的某些话说的有问题。
好像她盼着姐夫娶她似的???
以防宋时韫误会,她站起身,捋起耳边碎发,正色道:
“这是最后一次。宋时韫,不管你对我有什么误会,我都要说清楚,我绝对不会为了利益去勾引玥芙的丈夫,更不会爱上你。”
宋时韫嘴角的笑意散去。
简茜棠握上门把:“我们的关系,彻底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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