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珞再放下。殷红的阴茎则在她们身下现身又躲藏起来。就这么一次抽插,便让他劲侧青筋爆出,欲望也呼之欲出。“一点也不舒服,她们都是骗人的。”杜珞带着哭腔埋在他胸口。“宝宝,我们再试一次,好不好?”她刚要张嘴拒绝,杜阁又架起了她,性器重重顶到深处。她含在舌根的话颤颤悠悠、摇摇晃晃,还未连成句子就消弭于空中,最后只剩下呻吟绕在她们耳边。床脚也吱呀乱叫着。杜珞分出心想:这床会不会被压塌,那她晚上该何去何从。下一秒,这念想也撞得飘散了。她垂头望去,腿心湿了一大半,四溅的水液浇在杜鹃花上,惹得它格外鲜艳。杜珞闭上双眼,不再看野眼,放任自己沉浸在情事中。青春期的少年们总是会对这种事物充满兴趣,听她们说,情色话本上描述的性是美好的。再有机会,杜珞一定会——不,或许她也不会急于反驳。她当如何解释她是怎么知道的呢?这应是一个秘密,只有她和杜阁知道的秘密。然而事情的发展急转直下,也不知是杜阁触到哪点,令她浑身一颤,潮水再次袭来,淹了她,也淹了他。俩人都短暂地丢了呼吸。杜珞瘫在他怀里,哪都是汗津津的,只有他的毛衣是干燥的,扎人的,可她舍不得撒手。这是她唯一的赖以生存的岛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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