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皇宫都订了3o份,对于这些买家来说,全年1。2两的支出根本是不值一提的。可这8oo份不值一提的小钱,堆到江耘兄弟们面前时却让人心花怒放,近千两的真金白银啊!
高兴过后,也只能往库房里一放了事。想投资?想炒地?对不起,大宋没有这样的业务。
书报社的送报、卖报小队扩展到十数人,俱是京城之中贫苦的少年。有了一碗饭吃的他们格外的卖力,将报纸卖到了京城各处,个别机灵点的,更是见缝插针的认起了字。
“江耘果非常人。当日初见,我便知道他必是人中龙凤。”翟汝文看着手中的报纸说道。此刻的河南县府之中,翟汝文,游酢,秦师爷三人正人手一份从京城而来的不同期的报纸。
“走在前头的人总是孤独的。历史从来如此,屈原如是,王安石如是,不知道我们现在算不算是现今的大宋中孤独的那群人。”让游酢大感慨的是纪念屈原的那一篇文章行者孤独。
“两位大人,其实我们并不孤独,你们看。”秦师爷说完,递上了手中的另一份报纸,赫然入目的正是张顺德连载的那篇知县手记。
翟汝文和游酢都大感兴趣,拿过报纸看了起来,良久,游酢叹道:“张大人果然爱民如子,心怀百姓,只可惜生不逢时,毁于官场倾轧。”
“游大人不觉得这是制度的悲哀吗?”翟汝文说道。
“制度的悲哀?”游酢若有所思。
“不错,制度的悲哀。汝文沉浮数年,加上受江耘影响,却有感触。如今的制度只会让好官做不了事,良吏变庸才,善谋者居高位。而大宋之根本,百姓却永远处于最底层。处于最底层也就罢了,其差距更是越来越大,辛苦劳作求三餐之饱而不可得。这难道不是制度的悲哀吗?游大人,你还记得三个月前我们在林山乡选举乡长时经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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