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开始掉眼泪,是真情还是一时欢好的上头话都罢,够了够了,她要的就那么点,比她想的还要多,不求什么别的了。轻柔的吻,安抚,唇瓣和舌尖被他舔舐,徐谨礼摸着她的头发,拇指轻扫她的脸颊。水苓团在他的怀里,仰头被他吻到脖子都有些发酸。徐谨礼放开时看见她颔首舒了一口气,抚了抚她的颈,笑说:“接个吻的力气都嫌少,哪还能生孩子。”水苓被他戏谑得舌头打结:“那、那不一样。”“哪里不一样?”徐谨礼分开她的双膝,顺利地重新插回去。她未能回答,急急喘着:“轻、轻一点……大少爷…太重了……”徐谨礼握着她腰的手臂被她的指甲嵌进去,那种微微陷入皮肤的痛很爽,被她向下抓挠也是。他看向水苓,发现她把手收回去之后正在失控地抓着她自己的脖颈,雪白纤细的颈被她抓出一道道殷红的痕。他突然低头在水苓耳边问:“……乖乖,我能过分点吗?”水苓已经被他操哭了,还要怎么过分,她泪眼婆娑地看徐谨礼,说话都有点可怜意味:“您要……”徐谨礼笑笑,他拿开水苓的手,先是只用自己的两根手指按在她的脖颈上,问她难不难受,水苓摇摇头。而后整只手握上去,吻她的脸颊:“现在呢?”水苓仍旧摇摇头:“不痛,也还好。”他点点头:“好。”接着就被他掐着脖子狠操,水苓吐息越来越急,男人的压迫感好重,快感全都堆在一起来不及从脑中过出,和轻微的呼吸不畅感累在一起,她要疯了。水苓不受控制地乱动腿,被徐谨礼笑着扇了大腿外侧一巴掌:“这就不行了?”徐谨礼低头看去,小穴每次把他的性器吃到底都会缩一下,被扇也是,像是含羞草那样碰一下就卷起叶片,收起包裹住他。她被干得连蹬腿的力气都没有,全身热气蒸腾、汗涔涔地抖着。等他松开手的那一刻,水苓晃了下神,完全软瘫在床上,从上到下都粉津津地酥软发麻。女孩一副被操得要昏过去的样子,徐谨礼笑着轻拍两下她的脸:“怎么又不会喘气了…呼吸。”见她呼吸逐渐正常,徐谨礼又继续干他的,顶撞递进得像是要把里面捣化掉。水苓的腿根和屁股被他已经撞得通红,发烫微痛。阴户也因为一直进出从白嫩变得艳红,被操肿了,很可爱的肿。他去揉她的胸,随后低头吮咬,舌尖专门停留在她敏感的地方磨,把她舔得娇吟不止,完全意识不到自己在说些什么。徐谨礼也听不清,水苓吐出的字句早就连不到一起,都被他拆碎,笑着含入口中。看她已经要睡,徐谨礼攥住水苓的发吻她的侧脸,她清醒了些,听见徐谨礼叹息:“才做两次就变成这样怎么办……我还差得远……”水苓听他这个口气,心一下就软乎乎,自己累得不行还问他:“那您想怎么……”他诱哄着,每个字都像灌进女孩心里的酒:“转过身……背对着我,跪好…对……”水苓完全照做,在这个语气下,他要干什么好像都不是难事。挺翘饱满的臀撅着,细腰收窄弯下去,一条流畅又极具魅感的弧线延伸到她的颈和发。徐谨礼看着,一开始轻缓地肏进去,用手揉她的臀,把嫩白的屁股揉得发红,女孩趴在床上抓着床单和枕头闷哼。这么肏比原先还要深,水苓都不知道要被他顶到哪里,肚子都感觉有点不舒服,又胀又紧绷,每次顶弄都有一层麻麻的感觉拂过她的四肢百骸,身体哆嗦得不行。像是要被坼裂,她真的遭不住,跪也跪不好,腰向下塌去,屁股也要跟着倒。没有难为她,徐谨礼自己用手臂把她稳住,继续低头闷声狠插。快感沉滞已久,终于感觉要射,他抽身出来射到提前拿过来的帕子里。没了他扶着,女孩的身体向下倒去侧躺在床上,徐谨礼回头看见,像他上学时在展览馆中看见的,横卧在砗磲里的美人。她眼睛早就睁不开,似乎已经睡着,在夜色中格外宁静。徐谨礼绕着她的发,屈指刮了刮女孩的脸颊:“……好漂亮,宝贝。”浑身酸软着水苓迷糊睁开眼,徐谨礼已经替她清洗完带她一起泡在水里。她还是很困,依偎着睡在他怀里,徐谨礼伸手揽着她的腰,揉着她的肚子,细细吻她的脸颊。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水苓感觉头越睡越晕,心里躁得慌,体温不断攀升,急需饮些什么缓解这无名的干渴。
飘过来的香气像是缠住她脖颈的丝布,不断收紧,水苓连眼睛都没睁开,就循着香气凑过去嗅个不停。她渐渐不满于这种扬汤止沸,微微睁开眼睛,舔咬着香气的来源。徐谨礼感觉有一阵阵刺痛戳着他的颈,疼得他直接醒了过来,入眼就是这样的画面:身上盖着的被子又被她全部扯开,水苓一丝不挂地趴在他身上,女孩埋在他颈间,长发全都滑到一边落在身侧,抱着他的肩啃咬他的颈,像是在吃什么又吃不到那样毛毛躁躁地不满。她的体温太高,徐谨礼和她皮肉紧贴,这种感受来得更加清晰。他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和她贴了贴额头:确实是又发烧了。女孩一下子失去消解干渴的媒介,下意识地对他张口,伸出舌尖求喂。眼神和红艳的舌一样湿,他看硬了,没有着急做什么,先低头去吻她。这次的吻,她给的反应很不一样,以往的羞涩和忸怩全都消失,只会不断索求,对他又吮又舔,舒服地哼哼,抱着他不松手。徐谨礼垂眸看着她,疑惑她为何每次发烧后都这么主动,真的不像是生病,他的忧心和欲望对半,理智仍在。知道自己的安抚能让她好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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