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过去吻他,她的手摸着他的脸颊、他的颈、他的锁骨和胸膛。动作有些乱,吻得有些急,信息素的味道溢了他满怀。徐谨礼眯着眼看她,女孩闭着眼时睫毛细颤,微蹙眉头。她骤然松开他,把额头抵在他肩上,紧紧抱着他,声音含糊不清:“papa,您不能这样……”只是上床的话就算了,不能说那些什么爱不爱的话,不能这么惯着她,不能老是做出这些太像爱她的事。一年后离婚该怎么办?她不知道到时候该怎么在那张纸上签字。他太像一个和她正常结婚的丈夫,不像一个将她当作棋子的契约者。她承认她对这种温柔贪心,人心难免挣扎,为她不竭的迷恋和似是而非的爱情。徐谨礼看着埋在他怀里的女孩,蜷缩着、抖着羽毛的幼鸟,他揽住女孩的背和腰,问得轻:“什么样?”他顺着女孩的脊柱往下摸:“你觉得……我对你什么样?”女孩依旧没有抬头,徐谨礼将底部堆积的裙摆扯出,手撩起布料,摸到她的腰:“我该怎么对你……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他语气越发暧昧,不像是询问,倒像是调情。水苓越听心跳越快,一边心动一边崩溃,叁两句话就问得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做吗?”她只剩下最为笨拙的解答方式。当逃避已成为习惯,惯性就会使得她选择直接无视问题。徐谨礼捏着她的下颌:“这么急?不该先说清楚吗?”水苓低垂眉目:“我说不清、您还是……直接做吧。”她该说什么?该说您不该对我这么好,让我觉得这是爱情泡影?可第一次提出要上床的也是她不是吗?想好不把床上的事当真,得到一点算一点的,不也是她自己吗?什么答案都不对。肉体厮磨好过口中得到的结果。女孩贴过来,在他怀里轻轻晃着脑袋蹭:“叔叔……”惯用的招数,一不想回答就开始撒娇。徐谨礼抬起她的脸,垂眸看她:“不爱说话是不是?”水苓觉得他的脸色看上去有点危险,咽了咽口水,没回答。徐谨礼站起来一下子把人扛在肩上,瞬间失重让水苓吓了一跳,不安地蹬着腿,被徐谨礼扇了屁股一巴掌:“老实点。”忐忑不止的心跳声,她被徐谨礼扔在床上,弹起又落下。他手里拿着领带,用手指撬开她的齿关将卷起的领带塞进去,塞得有些深,让水苓有种呼吸不畅感。身上的浴袍系带用来绑她的手腕,一段被他牵在手里。徐谨礼将裙子直接推到她的胸部以上,全部堆在上半身,扒掉她的内裤扩张:“既然不爱说话只想挨肏,那今天就别说了。”口中的异物感太强,他每次碰到敏感点,舌头伸动时就会忍不住干呕,因为缺氧脸颊也很快发红。水苓忍不住扭腰躲开,又是一巴掌扇过来。他语气冷得像在训人:“躲什么?不是想挨肏吗?好好躺着。”草草扩张完,徐谨礼就握着她的膝弯打开腿插了进去。这一下进得又深又重,扩张没平时做得足,胀得她太阳穴的青筋都冒了出来,泪花直泛,头在枕头上来回辗动,含着领带呜呜直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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