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暂时不开了?”显然这个问题正中对方的烦恼根源,那病患“唉”了一声,低低爆了句粗:“操!快别提了,这事愁死我了!算了,上来再说吧。”他们的对话太自然,中间一点磕巴也没打。以至于在旁边听着的刘没有觉察出任何问题。“那我就给您的朋友发手牌了。”刘说。“嗯发吧发吧,我正憋得慌呢!”病患说完就切断了通讯。五分钟后,三人穿上了隔离服带上手套,自如地走在隔离区时,劳拉终于还是没忍住:“教授,下次如果早有计划的话,能不能提前通个气?”燕绥之把手套收紧,闻言笑说:“没有计划。你昨天进飞梭机做计划了么?”“没有。”“那不就是了。”“噢——那看来我胆子大随教授你。”“……”顾大律师在旁边看着,心说什么叫近墨者黑,这就是了。燕绥之收紧了手套,朝他瞥了一眼,“又在偷偷编排我什么呢?”顾晏:“……燕老师,我张嘴了么?”“不张嘴我就不知道了?”燕绥之挑眉说。顾晏:“……”胡搅蛮缠,蛮不讲理。托那位病患的福,他们最终甚至进到了药物研究中心一楼。不过曼森家并不傻,研究中心的电梯门带有虹膜扫描装置,这就不是他们能够糊弄过去的了。一旦触发警告,那麻烦就大了。燕绥之正琢磨着回头搞个合格虹膜的可能性,一群同样穿着隔离服的人就进了大厅。一部分人进大厅后就摘下面罩透了口气。他们把燕绥之三人当成了从楼上下来准备进隔离区的同事,点头打了个招呼便擦肩而过陆续进了电梯。虹膜扫描滴滴直响,提示灯一直显示着绿光。“那个领头的女人——”劳拉用只有他们能听见的声音说,“看见没?扎着马尾的那个。”燕绥之和顾晏借着面罩的掩饰,朝那边看了一眼,准确地找到了那个正在进电梯的女人。那应该是一个非常年轻的姑娘,但妆容加强了她的气场,也使她显得成熟不少。劳拉的声音还在继续:“昨晚在飞梭机上,我看见她了,一直在跟人连着通讯。我觉得她至少是那趟飞梭里的头儿。所以我们没有猜错,那些悄悄运送的药剂真的进了这里,不过……是用来做什么的呢?”她说了一会儿才发现,两人都没有回应,不禁问道:“教授,顾?你们听见我说的了吗?”“听着呢。”电梯门合上,燕绥之跟顾晏转回头来。“那怎么不答话?”劳拉纳闷。“没有,我只是觉得那个姑娘……有点眼熟。”燕绥之说,“当然,也可能是错觉。”谁知,他说完之后顾晏也开了口:“不是错觉,我也觉得眼熟。”只是在哪儿见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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