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点,豪华酒店五十八层中普通一扇窗户,再往里,灯光氤氲,温度湿热,床上的男人咬着一条项圈,呜咽却发不出声音,只能听到一点从唇中溢出的铃铛响。手被反绑在身后,用一条腰带,手腕已经挣扎到破皮,男人难耐仰头,喉结不停滚动,红透的脖颈拉出一条夸张长线。大腿被她的膝盖顶着,以一种羞耻的姿态打开,紧绷,战栗,紧绷,颤栗,不断重复。再一次堵住想要喷发的马眼,性器已经涨红到夸张地步,他剧烈抖动,却无法抒发,浑身上下能流出来的,只有眼泪与口水。“我不太会玩,但看你这样,应该没做错。”一手堵着马眼,一手拉开项链。“我玩的好吗?”萧湘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一张嘴,眼泪就跟着落,他连自慰都很少,哪里经历过这个?还是一个生手的玩弄,看了几个帖子就敢这么玩,也不按照教程避开龟头,反而一直玩最敏感的地方,萧湘几次想射出来都被她摁回去,还没缓过来又被她挑弄敏感,性快感要把他的大脑肏坏。“虽然我不是个小气的人,但要我的钱,总要付出代价吧?拜托,我又不是在跟你谈恋爱。你怎么还看不明白呢”姚昭拿起一颗铃铛,摁在马眼上,他又开始抖,白眼都翻出来了。“我是在玩你啊,一直都是,你越狼狈,我越开心。”冰凉的铃铛随着她的指尖打转,金属边缘划过嫩肉,让他崩溃。他还不够狼狈吗?被她这么玩。就要玩废了。“说,求你玩我。”混沌的大脑反应了许久,主人才狼狈嘶哑着喊出来。“求求你玩!玩我求你让我,让我射”
他一向这么能屈能伸,识时务。姚昭心情不错,觉得在此刻,这些也不算缺点。她松开手。“好吧,射吧。”这怎么可能射得出来!刺激骤然消失,他反而难受的更厉害,像只差一口气就爆掉的气球,还不如用针扎破。“昭昭昭昭”他难受的想撞墙,撑着身子凑向她。“干嘛?”她刚学会的东西,自然不明白这人还差一下。萧湘说不出话,剧烈喘息,跪着爬向她。姚昭甩甩手,给他解开皮带,还没放下,他就倒下来抵在她颈边,下意识在她腰间蹭,晃动中,眼泪甩落,呼吸滚烫,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知道快要死了。突然间,大脑一片空白,人仿佛坠落又腾空,记忆变成碎片,再有意识时,是姚昭似笑非笑的惊讶眼眸。“真的是流出来,还在流。”她笑,不算天真,但足够恶毒,“你刚刚蹭的像条狗。”狗?他还没回过神来,什么都不会了,只知道呼吸。狗会被人这么玩吗?她好像还很爱护小动物。那自己还不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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