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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说了那么些废话,原来就为了吻她。
这件事裴寂之本是裴玉婵占理,他低头哄她:“我是很讨厌,不过婵儿很惹人欢喜。”
他的庶妹美艳而不自知,惹人欢喜,引人心魄,可怜又可爱,像他窗前的那株春桃,娇艳动人。
人说要怜香惜玉,惜花爱花,可他眼前这一株,比起怜惜,裴寂之更想将她困在他的屋中,日日夜夜同他欢好,心中所想,口中所说,全都是“兄长”,眼中再没有其他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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