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吻痕。姜岁连忙偏开头,声音已经有些哽咽,她轻声哭求:“雁争……可以,不把吻痕留在这里吗?”不是不要留吻痕,而是,别把吻痕留在这么明显的地方。更深一层的含义是,其它什么地方,都可以。雁争听懂了她的话,动作一滞。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居然,就真的如她所言,嘴唇离开了她的脖子。手上,却狠狠揉掐住她的小尿孔。姜岁顿时感觉整个下体都在发颤。她的小逼裹紧了雁争的肉棒,咬着唇,脸受不住地往后靠近他。眼泪大滴大滴往下掉。于是雁争忍不住,一边操弄她,一边低头含住她的唇舌,和她接湿热的吻。姜岁被操得话都说不清楚,上半身因为支撑不住而趴在了床上。可即使这样,她还是因为雁争的吻再度落泪。第一夜,雁争根本不曾吻过她。即使姜岁知道第一次雁争如此粗暴对待自己的理由,她也从来没奢求过。可是,她真的好喜欢雁争。和雁争做爱她已经很满足了,而他居然还会吻自己。不单单是为了发泄药性,好像是,他的本意。姜岁闭着眼,睫毛颤抖,心脏是满胀的情感,却忍不住,生涩地回应他的吻。雁争感觉到,便停下动作,更加猛烈地吞吃她的唇舌,侵占的她的呼吸,舌头在她的唇腔扫荡,直到她气喘吁吁。方才松开她,盯着她苍白的脸看了很久。明明满脸泪痕,可是嘴唇红艳,看着自己的眼神迷离,雁争从里面看到依恋。雁争忍不住掐住姜岁藕白的臀,几乎将她掐出鲜红的印子。骤然笑了。雁争那张脸,笑的时候其实很有欺骗性。那阴沉的郁色四散,就只剩散漫的温软。甚至他是丹凤眼,眼睫在昏暗的灯光下错落,净叫人错觉眼底全是浓郁的深情。俯身将她搂进怀里,掌心握住她小巧的乳儿,然后,含住她的唇,舌头顶开她的牙关,吸吮她柔软的舌,再度和她接吻。“小母狗,好乖。”唇上纠缠,缱绻温情。下身动作却越发狠戾,恨不能将自己全部塞进她的身体。又将她翻过身面对自己,抱着她的腿圈在自己腰上,手指掐在她的腿根,看着自己的肉棒一次又一次毫不留情地进出她的小嘴。多嫩的一张小嘴,明明那么小,闭合的样子甚至连自己的一根手指都难以塞入,可现在却活生生吞进一根比之粗好几倍的肉棒。屄口都被摩擦得鲜艳糜红,却从甬道内不断涌出淫靡水液,让这折磨人的肉棒进出得愈加顺利。雁争很不想承认,可他不得不承认,和姜岁的性爱,真的,真的……让他,太爽了。爽得恨不得干死身下这个小姑娘。所以被药性蒸腾出来的欲念更加汹涌。大力抓揉姜岁的奶子,肉棒在她的小逼内插出残影。姜岁体力不支,其实早就不行了。眼里不断渗出生理盐水,让她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哭还是在疼。下体已经一片麻木,随着雁争的摆弄,她甚至觉得疼。胯骨被一遍一遍撞击,而雁争的肉棒也毫不留情地顶到最深处,几乎让她错觉被贯穿。姜岁身上特别容易留痕迹,被学校的人掐一下,能留好几天印子。上一次之后,她身上青青紫紫了好多天。所以她想,这次之后身上应该也不会好看。但是……她闭上眼,还是逼着自己拼命承受雁争。她想,雁争雁争,我真的,好喜欢你啊。直到雁争突然掐住自己的腰,抬高自己的胯骨更靠近他,然后伴随着他响在耳边的闷哼,他射了进来。姜岁突然鼻酸到无法忍受,于是抬手,不可控制地抱紧雁争。眼泪落进他的脖子。“雁争。”她喃喃地叫他,又重复,“雁争。”我能不能,喜欢你?这是她不敢问出口的话。却是决堤的河,跟着她的痛苦,一同倾巢而出。雁争的动作原本是要抽离,感受到她贴上来的身体,胸乳挤在他的胸膛。雁争莫名地停了动作。而后,姜岁突然感觉到还塞在自己穴内,已经有些软下去的肉刃,骤然胀大,再度撑开自己的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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