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在一起不?”
“不知道。”翁景明往嘴里塞了块肉:“但我感觉他俩不太可能。”
程怜心不解:“为什么啊?”
拜托,他俩是官配。不太可能都会变成可能。
翁景明说的非常认真:“以我个人看法,我倒是觉得你跟桑上校有戏。”
这句话,把程怜心哄开心了:“哈哈真的假的?”
“真的,不骗你。”
“好!冲你这句话,我一定会努力为自己争取!”程怜心化悲伤为动力,同时还不忘使唤对方:“给我剥个虾,谢谢。”
“不要,自己让桑上校过来给你剥。”
“你以为我不想啊。”程怜心瘪了瘪嘴,“不帮算了我自己来。”
于是,程怜心一连剥出好几只,正当她拾起筷子要开始享受自己的成果时,突然另外一双筷子袭来,将她碗里的虾抢走。
“我先替你尝尝这虾对不对味。”说罢,翁景明通通塞进了嘴里。
程怜心看着碗里只剩下二叁只,嘴角抽了抽。
她皮笑肉不笑地站起了身,走到翁景明的身边,扬起正义的拳头,邦邦给了对方几下。
“我剥的虾好不好吃?”程怜心给了他一拳。
“这盘菜还是我点的!”又给了他一拳。
“还我虾!”再次给了他一拳。
“好好好……我还你我还你!”翁景明受不了了,决定服软。
程怜心听到了想听的,这才就此作罢。
两人嬉笑打闹的动静并不大,但桑和却一直在关注。
这个画面,怎么那么不顺眼?
“上校?上校。”
白云呼喊了好几遍桑和才回过神。
“怎么了?”桑和收回看向对桌的目光。
“那个……”白云斟酌着该如何开口,“这次饭局除了真的想请你吃饭感谢你这几天的教导和照顾,还有就是……想跟你道歉。”
桑和露出一丝疑惑。
“我为我的行为向你道歉。对不起,之前对你出言不逊。”白云惭愧地垂下脑袋,“那天离开后,我把那个女孩送回了家。女孩跟我道了歉,告诉我她其实早就发现她父亲不对劲,但她没办法接受,不愿意面对,而正巧上校的出现成了发泄口。”
白云越说越小声,似乎已经没脸见人了。
对于这样的事情,桑和并不在意。
或者说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事并不是第一次发生,久而久之就习惯了。
他不在意不重要的人对他的评价,即使他心里没有什么重要的人。
只不过他没想到,白云会因此来给他道歉。
这是第一次有人道歉…
而那天,程怜心是第一个站出来为他说话。甚至都不清楚事情的真相是如何的。
见桑和沉默了许久,白云心里变得忐忑起来。
正当她以为他并不接受道歉时,桑和开口了。
桑和说:“没事,我不在意。你不用有太大的心理压力,我接受你的道歉。”
听到对方的回答,白云顿了一瞬。心里温暖了起来,发自内心道:“谢谢你,谢谢你能接受我的道歉。”
不然,她真的会一直内疚下去。
桑和笑了笑,扯开话题:“我应该没有和你提过,你跟我一位已故的朋友长得很像。特别是眉眼。”
“是…女性朋友吗?”
“不是,以前的一个队友。”
“噢。”白云点了点头,“那他是你最好的队友吗?”
闻言,桑和思索了片刻才回答:“是。”
他不知道是不是最好的伙伴,但却是他为数不多最好的朋友。
“啊啊啊翁景明你耍赖!”
两桌之间的距离本就离的近,程怜心的咆哮声自然听的一清二楚。
桑和本看着白云的视线顿时移到了程怜心的身上。
但程怜心丝毫没有觉察到,一心扑在游戏上。
“我没有,是你自己太菜。”翁景明反驳道,“快喝,输了就得认。”
“行!你等着!”说完,她仰头将酒一口而尽。“来,继续。”
翁景明继续抛硬币,他将硬币握在手心里:“正反?”
程怜心想了想,道:“正。”
“那我猜反。”
说罢,翁景明将手打开——反面。
“哈哈哈喝!”翁景明忍不住笑了。
程怜心的运气太差,从开局到现在,一半的酒全是她喝的。
一杯下肚,两人继续,程怜心不信她会一直输。
几局过后,事实证明,她就是运气不好。
翁景明看着程怜心的脸颊已泛起红色,他劝说道:“算了,不玩了。等下喝醉了。”
“不会,我酒量还可以,只是一喝酒就容易脸红。”
“要不是看到她动作变得迟缓,翁景明还真就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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