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击的波纹散开,第五酒楼似乎都震了一震。不动手……不动手是不可能的,要不是谈判地点选在了第五酒楼,秦张这两个老对头早打起来了。酒楼内的普通百姓或者散修,闻到动静,纷纷避退。一道威严的灵识扫来,“秦氏、张氏,若再出手,即刻出楼!”老祖往后退了一步,又淡定地坐回了椅中,“如何,最后一个条件,可要坐下来好生谈判?”张啸心惊不已,他又不是傻子,在第五酒楼内动手,自然是收了力的。可即便如此,作试探也够了……刚才那一击,秦玟萱竟然隐隐占了上风?她的伤好了?!不对,若是好了,秦玟萱应该是有筑基后期的实力,不该是刚才那般。至于秦玟萱之前显露的筑基大圆满的实力,张韩两家一致认为是秘法强行提升。如今看来,倒的确如此。张啸心中翻涌,竟是亲自和玟萱老祖谈判起来:“一半的开发权,绝无可能!你们秦家已经吞下了韩氏那半的秘境,怎的竟如此贪得无厌,这还不够你们吃吗!”玟萱老祖笑一笑,像是坦诚道:“若非秦家实力还差点,不然,要整个秘境也敢开口。”你还真敢说啊!这些秦家人现在是怎么回事,以前也不这样啊,现在怎地脸皮一个比一个厚!张啸深吸一口气:“分界线,张家往后退十里!”不等秦玟萱开口,他又道:“最多如此了,如若秦家不愿,那便直接与张氏开战吧!”玟萱老祖似乎有些不满,目光也锐利起来,然而秘境确实是底线,张啸竟死倔着不改口,一副你要战便战的样子。玟萱老祖叹息一声,似是有些遗憾,但还是收了气势,“便就如此吧。秦氏也不想坏了与张氏的和睦关系。”呸!两家什么时候和睦过!张家人是半刻都不想在这呆了,只是郝苟想了想,问出了一个十分紧要的问题:“贵族怎么放人?而且,我们怎么确定张厉的安危,你们若是对他做点什么……”秦德馨直接呛声:“怎么确定张厉的安危,怎么,你们张家还指望我们把张厉像贵上宾一样招待着?能给喂些疗伤的丹药就不错了……”张啸怒不可揭:“你这小娃娃,一朝筑基,当真忘了自己是谁!”看架势是想对秦德馨动手。玟萱老祖直接挡在秦德馨身前,淡淡扫了张啸一眼,就让他定在那里。老祖早就瞧出张啸刚才那动手的架势是唬人的。刚刚被酒楼的人警告过,怎可能还敢造次。秦德明这时候笑呵呵上前道:“如果秦家真的想对贵族三长老做点什么,何必要有今日的会谈,直接动手岂不方便?”玟萱老祖从来也不是个好脾气的,此时耐心耗尽,丢下一句话:“张氏信则信,不信,等秦家将那张厉了解了,直接来找秦氏开战便是。”竟直接迈步走了出去。秦德馨挑衅般望了他们一眼,跟了上去。秦德明看起来是最有礼的那个,他坠后,添了一句:“如若贵族相信,便履行今日的条件,届时秦家自然会将人交出。如若不信,张家该如何便何如,后果秦氏全盘接受。“说完这句,秦德明也离开了这里。至此,包厢之中只剩下张氏的人。而这些张家人个个被气了个仰倒。竟是个如此嚣张的态度!秦家是怎么敢的,他们是真不怕是吗!郝苟皱起眉,跟张啸说:“老祖,秦家的态度颇为可疑,莫不是,秦玟萱的伤好了?”张啸的面色也十分不好看,不过想了想,他却摇头:“秦玟萱的伤要是好了,何必费这许多功夫跟我们周旋。而且,秦家虽与张家不合,却也是普通的竞争关系,有什么理由要和我们张家闹到不死不休的地步?”“厉儿虽是我的儿子,本身却也不过是练气圆满,杀了他,除了激怒我,秦家得不到半点好处。”“秦家此番拿厉儿做把柄,不过是贪得无厌,想多要些东西,如今他们开的三个条件我们都答应了,还有什么好不满足的,难道真要将我们得罪死了?“确实,张啸的分析不无道理。秦家怎么看都没有和张家结死仇的理由。其他几人听得均是连连点头,只有郝苟,微拧起了眉。他觉得这事太过“合理”,而这种“合理”本身就是一种不合理了。可看着老祖已经信誓旦旦秦氏不敢作妖,郝苟又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看着问题确实不大,况且,他也不过就是个招婿而已……何必多这个嘴,让人觉得他涨了他人志气,灭了自家威风。便就这样吧。三日后,秦家与张家确定好交接事宜,两家商议,在秘境交界处放人。张厉依然“昏迷”着,秦家还特特找了个飞舟装着他。张家人爬上飞舟来接人时,还带了两个炼丹师,明显是怕秦家动什么手脚,想要当场“验货”看见横躺在地,浑身血迹斑驳的张厉,张家使者勃然大怒。“你们秦家就是这么对待我族三长老的!”抱胸的秦德馨靠在飞舟上翻了个白眼,“别吵吵,没把他怎么样,他这一身伤是之前闯入秘境被发现时打的。怎么,他闯秘境窥伺,我们秦家还要小心翼翼留个手啊?没把他打死就不错了。”秦德馨是筑基长老,张家使者抿着嘴不敢反驳,只挥手示意身后二人上前给三长老检查。秦德馨:“查吧查吧,除了那些外伤,查出问题算我输……为怕他死了我们秦家还给喂了疗伤的丹药吊命呢。”炼丹师本就是更高端的医师。其中,张家的那位黄袍炼丹师先检查完毕,道:“三长老确实身受重伤,但是看痕迹都是打斗所致,除此之外,并无受刑的痕迹。”使者小声说:“那丹药……”
秦家说喂的丹药是疗伤的,就真是疗伤的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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