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心乐脑袋已成糨糊,听了这话脸也通红,噘嘴道:“我爹娘在啊,怎么能用……”
他本来还想说那药膏味道太香,闻得总是想吐,叫赵酀给他换个,却已来不及说出口。
赵酀饿得太狠,已经开始将他吞食入腹,便从唇瓣开始。
余心乐早就无法挣扎,因为他,同样很饿。
作者有话要说:
鱼汤
赵酀倒温水来, 将余心乐搂在怀中,慢慢喂他喝,余心乐已经软得没有一丝力气, 就连喝水的力气也无,赵酀便自己喝了,再渡到余心乐口中。
如此喂余心乐喝了半盏的水,余心乐便再不动。
赵酀看着, 难免皱眉,方才他便已发现, 余心乐特别疲惫,是以他也没敢折腾太久, 更是早早放过余心乐, 没想即使这般,余心乐还是这样困。
要是以往, 余心乐总要问起他爹娘,或是旁的事, 这会儿已然全部忘记。
赵酀观他脸色, 红红润润的, 并无病态。
他叫人去抬热水进来, 又将西园叫来, 问道:“怎会这样疲惫,在外头累着了?还是遇到不开心的事?叫大夫瞧了不曾?饭用得香不香?”
其实余心乐每天的行踪, 都会有人专程禀报给赵酀, 就怕还有他不知道的事, 毕竟侍卫们也不敢贴得太近。
西园也颇为忧愁:“少爷这些日子困得很, 在外头的时候, 不论是咱家的大夫, 还是请的大夫,都看了,说少爷哪里都好,并未生病。因总是在睡觉,吃得也不多,有大夫说兴许是初次在北方过冬,有些不适应,水土不服。”
赵酀点头,也摸了余心乐双手的脉象,确实没问题。
难道当真只是水土不服,天太冷,才这样困?
他挥挥手,叫西园先出去。
西园刚出去,便遇到程清晖那里派来的侍女,说道:“老爷被那些大人给灌醉了,夫人喝得也有点多,夫人叫我来瞧瞧少爷,少爷还在睡?”
西园有些心虚,好在夜色深深也看不出来,他应道:“少爷是在睡呢。”
“你们好好伺候着,少爷若是醒了,记得给少爷喂些吃的。”
“我知道呢!姐姐你们放心吧!”
侍女说笑几句,转身也去忙碌,西园吐出口气。
热水抬进帐篷后,赵酀抱起余心乐,帮他简单沐浴一番,便立即用狐狸皮毛裹得紧紧的,送到床上,又帮他抹了药膏,余心乐照例睡得香甜,眉头都没有动一下。
观这面色,确实不像是生病的样子,赵酀却还是很担心。
他叫人进城去将黄御医带来,还得专门看过才算。
这夜,赵酀搂着余心乐,陪他睡了一夜。
天将亮时,赵酀便静悄悄起身离开,他是打算狩猎结束,众人都回京后,趁着余心乐父母心情正好,便在此处将事情一一坦白,这里雪景怡人,想必余家夫妻也会喜欢?
如今还没到时候,万一提前被余心乐的爹娘发现,小祖宗又要生气。
若是从前,赵酀每回提前起身时,熟睡中的余心乐总会有所察觉,也会抱住他撒娇不让走,今天竟然还是一点反应没有,依旧熟睡。
回到自己帐篷中,他处理着刚送来的奏章,正等黄御医过来。
却被告知,来京的路上昨夜下了一夜大雪,恐怕要到傍晚,人才能到,赵酀有些不悦,却也没办法。
幸好围场这里不曾下雪。
看余心乐这样疲惫,赵酀已经准备留下陪他,叫其他人去打猎便是。
没想到,余心乐自己惦记着玩,再困也在太阳出来后爬了起来,并坚持不睡,他闻到熟悉的栀子花味道,便知道赵酀又给他抹那种药膏,正有些不好意思,他娘来了。
“囡囡,醒了,今天还好吗?”程清晖匆匆进来,见余心乐已经醒了,刚要笑,却又闻到些怪异的味道。
程清晖的脚步顿住,这味道,初闻仅有霸道的栀子花香,后才能闻到些许残留的麝香味,程清晖孩子都这么大了,怎会不懂这是什么味道?
她打量着余心乐,再说余心乐,被他娘这么一看,不由也心虚起来。
帐篷里不通风,久待的他自己是闻不到那些味道的,却害怕露馅,他的眼神便有些小心翼翼,还有些闪躲。
程清晖倒也没多想,很快了然,觉得儿子是长大了,恐怕是自渎过,甚至以为这栀子花味道的香料是为了掩盖那味道,她也不想叫儿子尴尬,又笑开,走上前隻问他睡得好不好之类的。
余心乐心中松了口气,也照常与他娘说话。
程清晖将昨晚宴席上的事说给余心乐听,问道:“这当真无碍?我醒来后,越想越不踏实,陛下对咱们家未免也太过优待了些。”
“……”余心乐简直无言以对。
程清晖又道:“你不是跟陛下熟么,若是能当面与陛下谢恩就好了,否则咱们家多没礼貌。”
余心乐点头:“等我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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