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真的不会怪罪我吗……”
“当然,你是我喜爱的人,她只会更喜欢你。”
“那你为何会在方状元的屋里啊,我绝对没有打听错地方!”
“方博确实与我认识多年,我当时筹谋着夺位,登基后,我需要属于我的班底,然而我自小并不在京中长大,任何人都不记得我,想要班底只能自己培养,方博便是那时遇到的。方博其人,大气疏朗,颇有眼光与手段,我与他私交不错,那日碰巧在客栈与他商议一些事情,可巧你就来了,我以为是有人要来刺杀我。”
“……哦,原来是这样啊。”余心乐低着头对手指。
“我绝非故意骗你,我——”
“你别说了,我知道,我确实也挺傻的,能在宫里任我这样,我居然还真的相信你只是个状元。刚开始,你肯定不好解释你是皇帝,后来你怕我生气,肯定更不知道怎么解释好了,就拖到现在。”
赵酀笑,他的小祖宗太了解他了。
余心乐嘟囔:“笑吧笑吧,反正我笨!”
“家里只要一个聪明人即可。”
余心乐眉毛竖起来:“你还真当我是笨蛋?!”
“不不不,是囡囡你让着我,是我笨,是我笨。”
“哼!”
小祖宗总算是被哄好,赵酀正色:“好了,药快凉了,赶紧喝。”
余心乐正感动着呢,还在回味方才赵酀的那些话,闻言面露不可思议。
赵酀已经拿起碗,眼看就要喂,余心乐痛心疾首:“都这样,你还惦记着喝药?!”
“不喝身体如何好?”
“不是已经喝了三口?!”
“不行。”
余心乐耍赖,却不行,他生气:“你不是说让我当皇后么,那皇后不想喝药也不行?!”
赵酀笑。
“你又笑什么!”
“你终于承认,你也喜欢我,愿意做我的皇后?”
“……”余心乐脸红,立即狡辩,“才不是!我是夫君!不对,我才不要跟你在一起呢!”
却是越说越错,越错越多。
“好了,祖宗,小的伺候您吃药吧。”说罢,赵酀喝了一口,便去吻他。
余心乐被他这句话给逗笑,到底是弯着眼睛,主动张口,探出舌头尖尖,接受这个苦苦的吻。
赵酀又喂了四次,将一碗药喂尽,舌尖却是相触,亲吻再未离去。
余心乐被吻得整个人都已迷糊,陷在赵酀的怀抱中,浑身都暖暖的、麻麻的,而那苦涩的药液流入胃中,不知是牵动哪处,顷刻间,心里竟是变得那样甜。
余心乐暗道神奇。
原来苦苦的药,也可以这样甜呀。
赵酀轻咬他的唇瓣,似乎在抗议他的不专心,余心乐回过神,微微睁开眼,面前唯有赵酀,眼神中是一如既往的直接与灼热。
余心乐被吮吻的唇瓣缓缓上翘。
是因为赵酀的吻呀。
因为赵酀给予他的亲吻太甜、太甜,是以与之相关的一切,也只有一个味道。
同甘共苦,原来如此。
最好的人
卧房外, 黄御医已经候了许久。
尽管隔有不少距离,殿中太过寂静,听不到室内两人的话语, 余心乐哭泣、抽噎的声音,多少还是能够听到些许。
然而,还是没等到里头叫人进去。
黄御医用袖子擦擦额头薄汗,与宫女道:“余少爷的精神状态如何?”
宫女细细给他描述, 黄御医听着不住点头,面上已有焦急, 宫女知道他这是担忧余少爷的身体,据说是中了很厉害的迷药, 哪怕服过解药也有危险, 黄御医这是急啊,哪怕不是为了医者仁心, 就衝陛下,回头若是余少爷的身体出了岔子, 还不是黄御医倒大霉。
可是谁又敢说自己着急, 谁又敢催陛下呢。
好在赵酀比谁都在意余心乐的身体, 见小祖宗终是缓下来, 便先止住亲吻, 余心乐嵌在他怀中,还没回过神呢, 眼神那样软, 赵酀忍不住又低头轻轻地亲亲他的唇瓣, 随后便道:“叫御医进来给你再看看, 好不好?”
余心乐没什么劲, 状态却又极好, 小脸粉嘟嘟。
他才不想看御医,也不想再喝药,但他也知道,狗皇帝特别霸道,才不会听他的呢,而且,狗皇帝也是为他好。
真是甜蜜的负担。
他没有发表意见,赵酀已经高声道:“来人。”
门口的大家都松口气,整整衣衫,纷纷进来。
黄御医听宫女们行礼称呼“陛下”,便知道,无需再装,他上前来,根本不敢看余心乐的脸,赵酀托起余心乐的手腕:“把脉。”
“是!”
黄御医低着头,仔细把脉。
余心乐觉得有点丢脸,像个小孩儿似的被抱在怀里,大家都看到了。
他的手腕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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