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内壁因高频的刺激而不住吮吸,哪怕着意控制,低沉的呻吟还是伴随错乱的喘息溢出。苏然本就在极限之中,听到他的声音,身体颤得更厉害,淫液从交合处汨汨往下流,将沙发弄得更湿。她受不了,将一只手伸到嘴里咬住,想借助痛感,去缓解不受控的失控和崩溃。龚晏承将她的手从嘴里抽出,压到一边,没等她痉挛平复,又握住鸡巴插了进去。没了男人手掌的支持,女孩子的腰部软塌塌地落到沙发上。等整根完全进入,龚晏承再次握住她的屁股,将人抬起来,随即以同样高频次的节奏开始进出摩擦,上翘的龟头每一次都能精准地压在最敏感的区域。没插两下,小逼又开始绞紧痉挛,清亮的水液一股股地从交合的部位溅出来。即便如此,身下沉重而快速的操弄仍未停止。细窄的穴已经被完全操开,他可以非常顺畅地进入又抽出。苏然被干得双腿直蹬,嘴里咿咿呜呜地叫爸爸不要了,小逼却绞紧肉棒不住地嗦,龚晏承爽得头皮发麻,握住性器往外撤。没了堵塞,女孩子好似突然破掉的装满水的气球,水液一汪一汪地往外涌。断断续续地、持续了很久。龚晏承低喘着垂眼,手指将两片阴唇掰开,露出中间不断翕张的穴口。滟红的软肉好像空气稀薄时不断呼吸的鼻翼,颤动得很厉害。他看了一会儿,蹙着眉握住鸡巴沿着整个阴阜自上而下地压蹭几下,又猛地插进去。每每感受到她即将痉挛抽搐,又冷静地抽出,只留鸡巴在穴口轻柔地磨,给她两秒钟的缓冲,接着再一次狠狠推进。“啊……”苏然的声音嘶哑,泪水止不住地涌出,身体每一次被进入,都在痛苦和快感之间崩溃。她的下腹绷紧,每一次龚晏承故意的撤退和再进入,都像是一场无休止的折磨。几轮下来,女孩子的身体已经非常敏感,完全不需要多余的刺激,只要他一插进去,里面立刻就会痉挛,咕嘟咕嘟地出水。如果只是痉挛不出水,他会再用手指拨弄阴蒂,然后她还是会喷出来。很残忍。他还将苏然拉起来,握住她的后颈,迫使她去看,说的是嘲弄的话,声音却又冷又沉、完全没有那种意思:“一插进去就会喷出来……谁变态啊?宝贝。”苏然受不了刺激,呜呜叫唤着要把他推开,但身上已经没几分力气,根本无法推动分毫。反而被人拉得更近,整个胯部完全抵在男人的鼠蹊部,性器浅浅抽出,又深重而快速地顶入。龚晏承刚抽送两下,就被蜜穴紧紧绞住,女孩子的身体反应过于剧烈。激得他瞬间腰眼发麻,身体不由得紧绷。两人紧密贴合的部位立刻溅出一股乳白色的液体,既不如精液那般粘稠,也不似她的水液那样清亮。他直接被夹射了。“fuck……”一察觉到那种剧烈的吸绞,他低低咒骂,慌忙往外撤,然而已经止不住,精液像是从马眼里被吸出来一般,爽得他浑身都在发颤。龚晏承粗额头轻轻抵住苏然的肩,呼吸短促而混乱。他沉默了片刻,偏头咬住女孩子肩头的一小片皮肤,轻轻含吮着平复自己。苏然被折腾了这么久,终于获得一点点可以能称作安抚的对待,瞬间就心里发酸,忍不住低泣起来。龚晏承抬眼看着她,嘴唇紧抿,眼神复杂,似乎在极力压抑着什么,却又无力抗拒。他低低呼出一口气,又伸手握住性器,开始抵住她的穴口蹭。整个人眼神已经有些失焦,呼吸也不太稳,但压迫感仍然很强。苏然一向心思敏感,饶是此刻再头昏脑涨、神志不清,也觉出他刻意的玩弄和折磨到底缘自什么。更何况……他此刻的眼神,实在太过冰冷、疯狂,又不安。还有他握住自己腰部的手掌,力道大得仿佛要把她捏碎,指节发白。她能明显感觉到,他的身体在抖,挣扎的意味太浓,好似被困住的、无助的野兽。女孩子垂眼看着他蹭弄穴口的动作,突然生出一丝怜悯的情绪。很没来由。但那感觉很真切。身体已经很绵软,动一下都很困难。但苏然还是握住他放在她腰部的手,沿着手臂一路缓缓上移,一直到他的侧脸。指尖轻轻摩挲,动作里含了说不清的柔情和怜悯。很明确的安抚。她低低唤他,不带情色意味,很柔软很怜惜,“baren……”什么也没说,只是叫他。“baren……”再叫一遍,酸涩感突然就变得很强,声音里开始有一点点哭腔。一边叫他,还主动往他靠近了几分,主动将他握在手里的性器含了半截进去。龚晏承的动作在那一瞬间完全僵住,胸膛剧烈起伏,低着头,没有应她,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几秒,他忽然后撤,起身朝浴室走去。————就这样吧……以及,本周还会有短小的一更……今晚或明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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