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娘娘因病逝了,皇上不想将此事说出,才说她失踪了。”彭斯克点点头,此时小厮们已经端着菜上来了。她已经猜到鄂尔多的祖父问她是为何,估计是在给她们算良辰吉日,但这种感觉让她心里有些不适,她不喜欢与人长久捆绑在一起。且还是鄂尔多,嫁给他之后怕是更不自由,想去哪都得带着他一起,可她其实大多时候喜欢独处,不爱说话。别人看不出她的神色,但鄂尔多看的很清楚,他强忍着表情,心中翻滚阴怒戾气。彭斯克子孙很多,但他这个大儿子的孙子自小就很讨人厌,身边的堂兄弟堂姐妹都不愿和他玩,更别说有什么好友了。上学堂时全校都很怕他,且都讨厌他,甚至连先生也不喜他,但都敢怒不敢言。这坏孙性子差劲劣质的很,简直人见人恨的程度,他犹豫了再三。“公主,你真的想嫁给他吗?”鄂尔多立马与她十指紧扣,且使劲握着,像是要把她的手捏断一般警告她,不要乱说话。彭斯克见她神情似在思考一般,应是不想让鄂尔多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人。他起身拿过一张纸,将笔交给她,“在上面写吧,不用说出来。”鄂尔多连忙松开她的手,使劲的握着她的大腿,指尖还掐着她,好像要陷进肉里一般。胜衣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被掐的通红,抬起来他们必定知道鄂尔多在掐她。斜眸看了一眼鄂尔多,他面上很是阴沉,连装也装不住了,见她看过来后浅浅笑了一下,令人毛骨悚然。“鄂尔多!收起你那个表情,不要威胁公主!你再这样就不给你操办了!”鄂尔多垂着眸,强忍下心情。胜衣看他这样子不禁叹了口气,她将袖子往下拉拉,提着笔在纸上写,鄂尔多用余光紧盯着她的字。横、撇、竖、捺,一个不字。他的手上越来越使劲,直到那字成型,他手上猛然大力掐着,呼吸也越来越急速。安静的屋里,充满他又大又急的呼吸声,鄂尔多的眼泪瞬间夺目而出。“鄂尔多!你若再如此就滚出去!”鄂尔多掐的十分疼,疼的胜衣紧皱着眉,她快速在纸上写下后面三个字,连成一起就是。“不,能,纳,妾。”他的呼吸瞬间放松了,手上的力道也马上松懈,轻轻帮她揉着腿。彭斯克拿过一看,皱着眉很是诧异。“公主招额驸属于下嫁,自是不能纳妾的。”胜衣很惊讶,她确实不知道,在她心中公主的地位极低,她其实是想用这个方式委婉拒绝的。“公主不知道么?和硕公主除非嫁皇族,否则都是下嫁,且是您纳他。”她表情很诧异的摇摇头,又连忙在纸上写了个“不,女…”鄂尔多一把将笔夺过,另一只腿上的手也越来越往内,他缓缓开口道:“公主的意思…是不姓博尔济吉特,您不太懂宫中制度,公主的孩子自是姓爱新觉罗。”“臣绝不会纳妾的,且臣从未需要侍女伺候,即使有也是太监。”老夫人喝道:“你闭嘴!让公主自己说。”鄂尔多的手已经到达她下身亵裤内,他捏着她的阴珠,面上的眼泪还没停,转过头笑着看她,似有威胁,也似有哀求。“公主,您的意思是什么?”胜衣皱着眉头看他的表情,随后又转过头。“我就是这个意思,不太懂宫中制度,没有不想嫁的心思。”鄂尔多从她的下身退出了手,接着给她揉腿。彭斯克点点头,“鄂尔多,别哭了,像个什么样子。”一旁的人吸吸鼻子笑着,“孙子只是开心。”待吃完饭回到房间后,鄂尔多一把将她抵在门上,“你方才想写什么?不嫁?”胜衣看着他的表情,感觉自己如果说实话会很惨,于是扯了一个很生硬的谎话。“我想写的是不媒皇上,意思就是不想让皇宫里的人来,不想让皇上操办。”鄂尔多皱着眉,“你瞎造的什么词句?你就想写不嫁是不是?”胜衣很无奈,“我没有这个意思,我真的不想让皇宫的人来,但又不知道怎么说合适才这样写的。”面前的男子上下打量着她,“书定下了,族谱也入了,就差选个日子了,你最好老实一点。”“我还有乾隆的圣旨,颙琰还不知道,他若知道定会将你强嫁了,反正你迟早都要嫁进来,我不希望你是被皇上强押着来。”她很无语。“就是因为你这样我才不想嫁给你,一不顺着你的心意就威胁人,整天抓着我不放就算了,还派人盯着我。”“总是不顾我的心意强硬做你想做的事,我又不是物品,你懂不懂!”鄂尔多来回看着她的眼,此时里面流露出的怒意不是假装。他不禁被这怒意灼伤了,直烧的他心里酸痛。“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又不是外人,你不要用这种看外人的眼神看我…”“我尽力在改了,我尽力在听你的了,能不能给我点时辰,我真的会改完的…”“你是不是很讨厌我?你是不是忍我很久了?你是不是和别人一样,害怕我才不敢说,其实你很讨厌我,是不是?”胜衣看着他的表情,又无奈又心酸。“没有,你别哭了,我一点都不讨厌你,我只是不喜欢你总这样。”鄂尔多慢慢将她抱在怀里,哭的很是激动,“只要不是不爱我就好。”胜衣拍着他的背,“你不要哭了,每次做错事就哭,然后又不改,掐完我还得安慰你。”鄂尔多拉着她坐到床边,然后掀开裙子看她的大腿。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简直要吓死人。大腿上非常可怖且清晰的掌印,里面的淤血很多,深深发着黑紫,周围泛着可怖的青。在大腿下侧的掌印尖已经发深黑,掌印四处有些发白,到现在血还没缓来。鄂尔多起身去打热水,又拿了巾帕来。“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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