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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女欲女(h/高潮)(1112重修(1 / 4)

这几日鄂尔多很忙,总是深夜才归中午就出,他已摸清那逃犯的所有同伙。净是些当地的官员,难以想象此人在这里盘踞了多久。拒绝与他同流合污的清廉好官皆被他杀死,可见多么为非作歹了。此人把自己的行踪撇的一干二净,将行踪全引在同伙身上。他此刻已无了任何党羽,再没有地方能偷藏他,鄂尔多整日带着砚耳四处搜查。砚荣已大致摸清了此人藏匿之地,此人并未跑太远,因他的妻儿还在此。或许是他也经受过失去家人的痛,所以他屠杀那些良官时并未伤害其家人,且他对自己的妻儿极好。鄂尔多能理解他几分,所以他希望那人自己出来,还能让他死前和妻儿说说话。他派人在远处包围了那地,只给了他几天时间,静待他自己投网,便先回府了。这些日都没怎么看过胜衣,她总是对着墙睡,每日回去都看见她的背影。鄂尔多此刻正在隔壁城镇,他骑着快马赶回。他太忙没时间看着胜衣,便派了人去,可那人支支吾吾的,眼神还飘忽。“到底怎么?发生何事?”那人有些害怕,又想起鄂尔多从未对身边人泄过愤,跟着他的人都是发自内心尊敬他,他才缓缓开口:“公主一连几日都在青楼。”鄂尔多有些纳闷,“她去干嘛?她是太无聊了去听曲?”一旁的线人垂着眸,“并非观舞听曲…而是点的花魁。”鄂尔多更加纳闷不解,“…?”那线人抬眸看了眼鄂尔多的脸,“青楼的花魁不止女人,还有男人。”一旁还有个盯的更深的线人,他正想补充些什么,却见鄂尔多面色十分吓人。胜衣正和玉澜在潇湘楼中请教,她们一连来了数日,玉澜说话风格也慢慢变了,看来效果不错。“留下印迹也是房中情趣,但不可太过力,会发疼。”玉澜从未给通判留过,所以不知要如何。那花魁有些为难,胜衣便将扣子解下,“你在我身上试试。”花魁在一旁说道:“一层一层,递进吮吸,一次太过使力,会发枣红,甚至发青。”玉澜尽力在她身上吸着,花魁在一旁提醒,“不要用齿磕到了。”她不太懂,第一下便吮出一个枣红印,花魁摇摇头,“力度过大。”玉澜又换了个地方吮吸,结果还是个枣红印子,“要层层递进,每一下都不要用力。”“唉,你不要那么使劲,女子皮肤很薄的。”“一层一层慢慢吸,算了。”那花魁看不下去,在她身上留了个红印。“懂了吗?”在胸前大大小小的枣红印中,终于留了一个樱红的印子。玉澜有些愧疚,“我怎么给你吮成这样?”胜衣笑了笑,“没事,过几日就消下去了,你练懂了吗?”玉澜点点头,“我已掌握技巧了。”胜衣又陪玉澜在潇湘楼请教了几天,这日深夜,她正坐在浴池中发呆。貌似有好几天都没见过鄂尔多了,她在深夜睡的迷糊时感觉到身边有人,一醒来便不见了。一连在潇湘楼听了好几日,每日都要听些房事类的,听的她脑中也满是这个。忽听身后传来动静,她拿起浴池边的发簪,见来人竟是鄂尔多,她才轻松的笑了笑。鄂尔多一副看不清喜怒的表情来到她身边,缓缓蹲下身,一把扶过她的肩,竟在胸前见到不少红印。见他表情似有雷雨欲来,胜衣连忙开口解释:“这是女人弄的,我太无聊,去了青楼听花魁讲故事。”鄂尔多的表情明显不信,“你去听故事,身上为何会有这么多印子?”胜衣见他表情有点吓人,便安慰道:“你这样看着我有点瘆人,你先静下心,我好好跟你讲。”鄂尔多隐着怒气,“你说。”她不想说出玉澜,便扯了个谎,“前日的花魁什么也不会,我问了她的故事,得知她是刚来这里,许多都不懂,我便让她把我当成荤客试验。”面前的男子看着她的表情,嗤笑了一声,“你是不是觉得我像个傻子?我很好骗?”胜衣的表情没有被戳穿的惊慌,“你一进来表情就这么差,怕是早就知道我去了青楼,那你为何不问清楚,我找的是男是女。”鄂尔多才想起自己派了两名线人,方才汇报的是远观,还有一个近随没问。“你在这里等着。”他转身又出去。鄂尔多盯着一旁的男子,“你还没汇报,她去做了什么。”那男子行着礼,“公主一连几日都去点了女花魁,跟通判的姨娘一起,且每次点的都不同,但都指明了不需太漂亮,会勾人就行。”“属下隔着窗子看不清,房间隔音太好,属下在隔壁也听不见离开说什么,但根据模糊的影子,应是花魁在给她二人讲些什么。”鄂尔多皱着眉头,“哪位姨娘?”“住在后院的那位。”鄂尔多想了想,应是那天在修花的,但印象中好像是第一次见她。通判身旁坐着好几位姨娘,却没有她的印象。胜衣还抱着腿坐在池子里,见到来人,她淡淡问了一句:“如何?”鄂尔多还是很生气,他脱光衣服,坐到了她旁边,“我已知道你的动机,你是想帮那位不受宠的姨娘?”她点了点头,“对,但是你不要将此事告诉通判。”鄂尔多看着她的脸,“我说那个作何?你以后也不要再去了,那种地方去多了不好。”胜衣面色淡然的回过头,“那你以后也不要派人跟着我了,我跟你不一样,我没有那么多仇家。”鄂尔多有些不知所措,但是他不会答应的。胜衣又说道:“你不相信我,就不要和我在一起,以为我是你?裤裆别在脑门上?”他被这话噎到了,“我…我那是对你。”她看都不想看他一眼,起身就要离开,鄂尔多拉着她的手臂,“我只是怕你出什么事,那名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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